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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阴谋渐露,绝地反制[1/2页]

开局穿成反派,我该如何自救 塞外杨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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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还未散尽,乳白色的雾气在眼前弥漫,像一层薄纱,段瑶踩着青砖上凝结的露珠往西跨院走,脚下的露珠被踩碎,发出细微的声响,袖中密函被体温烘得微烫,那温热透过布料传递到掌心。
  拐过月洞门时,檐角垂落的铁马突然叮当乱响,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晨空中格外刺耳,惊飞了墙角啄食的灰雀,灰雀扑腾着翅膀,发出慌乱的叫声。
  "姐姐安好。"
  段瑶驻足,看着台阶下并肩而立的母女俩。段母今日竟穿了件月白襦裙,在晨雾中显得有些清冷,鬓间素银簪子与段二小姐的鹅黄披帛随风纠缠,活像两株开在坟头的并蒂莲。要知道,段二小姐平日里最是注重刺绣,每一方帕子都绣得极为精致,可今日……
  "母亲晨安。"段瑶将缠枝纹玉佩往袖袋深处推了推,鎏金护甲划过石栏上的青苔,指尖能感觉到青苔那湿滑柔软的触感,"二妹妹新染的蔻丹真艳,是掺了朱砂吧?"
  段二小姐指尖猛地蜷缩进掌心。
  "你爹说今晚家宴要开窖藏的梨花白。"段母抬手替她拂去肩头落花,檀香混着薄荷脑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浓郁的香气钻进鼻腔,"城西新开了绸缎庄,瑶儿可愿陪母亲去挑料子?"
  段瑶右眼突然刺痛,那刺痛如针芒般,让她微微皱眉,鎏金护甲在袖中轻颤。
  她不动声色发动"洞察之眼",霎时看见段母头顶浮现金色小字——"趁她出府毁掉账册",段二小姐颈侧则浮现"漕运账簿在妆奁夹层"。
  "母亲盛情,女儿岂敢推辞。"段瑶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故意让尾音染上三分雀跃。
  她瞥见段二小姐帕子边缘绣着歪歪扭扭的锦鲤,鱼眼处针脚凌乱,倒像是仓促间拆改过纹样。段瑶心中一动,暗自思忖:平日里刺绣精致的二妹妹,今日帕子却如此异样,莫非与这阴谋有关?
  马车驶过朱雀大街时,段瑶倚着缠枝牡丹纹软枕假寐。车帘缝隙漏进的光斑在她眼睑上跳动,那光影闪烁不定,耳边是段母故作慈爱的絮叨:"这匹天水碧最衬瑶儿,当年你外祖母......"
  "吁——"
  车身突然剧烈颠簸,段瑶的鎏金护甲险险勾断帘穗,身体也随着颠簸晃动,能感觉到座椅的震动。
  她撩开车帘,看见七八个货郎正围着翻倒的独轮车叫嚷,那叫嚷声嘈杂而喧闹,箩筐里滚出的柑橘沾着泥,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油光,那油光在阳光下刺目得很。
  "绕道走槐花巷。"段母攥紧帕子。
  段瑶数着车辕碾过青石的声响,那有节奏的声响在耳边回荡,在第三次左转时突然开口:"这不是去绸缎庄的路。"她指尖抚过窗框新刷的桐油,能感觉到桐油那光滑的质感,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硫磺味,那淡淡的硫磺味带着一丝刺鼻。
  "好孩子,娘给你备了份大礼。"段母染着丹蔻的手覆上她手背,腕间翡翠镯子磕在鎏金护甲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你及笄那年说要建藏书楼......"
  段瑶右眼再度刺痛,这次浮现的是"酉时三刻引至废屋"。
  她佯装惊喜地反握住段母的手,袖中密函边缘硌得掌心生疼,那硌痛清晰可感。
  马车穿过最后一条窄巷时,她故意将茶盏碰翻在段二小姐裙裾上。
  "呀!"段二小姐跳起来掀开车帘,晨风卷走她袖中飘落的半片纸屑。
  段瑶盯着那片打着旋儿坠入阴沟的残纸,看清了"地契"与"漕帮"的墨迹。
  当马车停在一处荒废宅院前时,日头已经西斜。斑驳的门环上缠着枯死的凌霄藤,那藤条干枯而粗糙,石阶裂缝里钻出几株惨白的野菊,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凄凉。
  段瑶仰头望着门楣上残缺的匾额,"栖"字金漆剥落处露出底下暗红的"义庄"字样,那暗红色在余晖中显得格外刺眼。
  "姐姐快看!"段二小姐突然指着西南角惊呼。
  段瑶转身刹那,余光瞥见段母正将某个物件塞进守门婆子手里。
  她装作被飞过的乌鸦吸引,鎏金护甲轻轻刮过门框,刮下一层混着朱砂的灰泥,指尖能感觉到灰泥的粉末。
  "当年你外祖留下的书都在里头。"段母嗓音有些发颤,推开门时锈蚀的门轴发出

第5章 阴谋渐露,绝地反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