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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他毕生所爱之人,终是在他临近死亡的这一刻,原谅他[1/2页]

九堇 席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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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龙榻上的男子瞪着眼看他,一把甩开手中的笔,冷冷地道,“你休想!”
      楚凉骁嗤笑着看他,回头使了个眼神,道,“音妃娘娘,便暂且委屈你了。”
      那旁的侍卫会意,立即拽住了左诗音,冰冷的铁戟架在她脖子之上,抵紧了她。她也不慌张,只静静地站着,脸上竟还微微露着笑意。
      她只这般想着,就这样死了也好,不用再呆在这深宫里,看着一拨又一拨的年轻妃子进宫,让她总是会想起当年的自己,也会想起当年那轻狂的楚泽生,那心,便就一阵一阵地绞痛。
      “无耻!”楚泽宏见状,大手狠狠地拍着罗稠,手指紧紧抓着,几乎抓破了那上好的绸缎。
      “父皇,你可还下不下旨?”楚凉骁蹲着身子捡起那素玉笔,又送到他手上,笔直笔直地盯着他,轻笑着问道。
      “逆子,你简直卑鄙!”楚泽宏瞪大着眼怒视他,接过那笔,忧心地再是看了她一眼,然后蘸了蘸墨汁,搁在那明黄色的圣旨上。
      “父皇,儿臣说什么,你便写什么。”他慢慢踏了几步,而后又言,“朕今病重,不宜操劳国事家事,厢王楚凉骁文韬武略,才思敏捷,乃人心所向,特令厢王为储君,以接替皇位。钦此。”
      既罢,他拿起那案上的圣旨放在眼前细看了看,随之从袖子中拿出那玉玺,在上边摁下一个玺印,然后偏了偏头看他,“多谢父皇成全。”
      楚凉骁大笑着,手中握紧了那圣旨,却在此时,宫殿外响起一个温温和和的嗓音,接着那出声的人便踏着步子缓缓地走进来,幽然地道,“厢王,你可不要忘了,父皇不止是只有你一个儿子,这南回也不止是只有你一个王爷!”
      “儿臣拜见父皇,拜见母后。”只见那白衣男子大步走进,拂了拂袖袍,单膝跪下,恭敬地道,“儿臣救驾来迟,还请父皇,母后恕罪。”
      言罢,他慢慢地站起来,偏头看向那着龙袍的楚凉骁,楚凉骁邪笑着回看他,二人目光相对,整个空气中泛着丝丝的冷意,就连那架台上燃着的龙涎香的淡淡香味也似是被这冷意凝结起来了一般,在空中划下几道银白色的轻烟。
      “越王,我想,你还得唤我一声皇上。”楚凉骁率先打破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幽笑着看他,手中晃着那明黄色的圣旨,嘲讽他道。
      “单凭这一份圣旨算得了什么?”那男子嗤笑着,对他手中的圣旨嗤之以鼻,冷冷打击他道,“父皇虽然病重,但还并未殡天,如今还健在,大可等到他痊愈之后,再重新拟过一份!”
      “我劝你还是早早俯首认错,父皇或许会饶你一命。”说着,他迅速闪了身形,掠到那左诗音身旁,一掌击毙那要挟着她的男子,牢牢地把她护在身后,然后,他轻挥了袖袍,殿外立刻又冲进一群宫装侍卫,再次围起了整座宝庆殿。
      “之铭,我父皇和母后的安危就全交给你了。”楚凉尘对着那一旁的紫衣男子严肃地说道,贺之铭轻轻点头,手执凌云剑慢慢退到龙榻旁,警惕地看着那另一群的侍卫。
      然后,楚凉尘抽出腰间挂着的剑柄,玉软剑出鞘,剑锋直直地对着他,楚凉骁信手拿过身后人的长剑,二人双点地面,剑身碰过,楚凉尘舞着软剑刺向他的腰间,刺断了那玉带,楚凉骁侧身稍是躲过,长剑从腰下朝他刺去,划开了他臂上一道口子。楚凉尘冷哼一声,软剑扫过一旁的玉杯,玉壶,从空下划下一道弧度,直直地砸向他,他踏着那檀木椅,借力轻轻跳起,躲开了去。那一旁搁着的青瓷玉瓶怦然落地,檀木屏风随之被切成几半,繁乱的珠帘扫过,发出一阵声音,在此刻听来,是那样刺耳。
      两群的侍卫挥舞着铁戟,攻势凶猛,铿铿的碰撞声不断,精致的帐幔,上好的桌案,被刀剑划开,琉璃砖下随处可见殷红的血迹,一具一具的尸体惨不忍睹,人人踩着死去同伴的身躯继续战斗,刀剑无眼,外边前来护救的侍卫越来越多,打斗之处已然是蔓延了整个皇宫。
      贺之铭揽过那龙榻上的金色帐幔,卷起来挥了出去,然后他趁机轻跃地面,挑起那房梁上的红帐,合着凌云剑笔直地刺下,手掌处落下几十枚含毒的银针,五指挥开,顿时间,鲜血四溅,溅脏了他一身的紫衣。
      楚泽宏虚弱地躺在龙榻上,不住地呼吸,眼皮像是压了一层重重的盔甲,压得他实在睁不开,实在

第94章 他毕生所爱之人,终是在他临近死亡的这一刻,原谅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