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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俱芦洲天授国,清河郡。
      清河郡是为潭州下的一个郡城,不大不小,富民七万户,因其在的南北交界的位置,来往人员也多,除了平日里有县衙帮政,这清河郡里还有一位将官受封,也到了这清河郡。
      “哎呦喂,你们知道不知道,前些日子,郡里那位将爷家,出了事了!”
      清河郡的清河旁,一棵老柳树下,一群上了岁数的老人拎着一把小凳子围绕而坐,刚刚聊完马上发皇榜点状元的事,突然有一个老头提起了这档子事。
      “怎么了?曲爷这刚来我们清河郡不久,消息那么灵通呢?”一旁有人出声询问道。
      那面容还些许年轻一些的曲爷笑了笑,摆摆手示意没什么,“这不,我来咱们清河郡这地方就是投奔我家这个做了官的亲戚,这不,前些日子出了这档子事,吃饭的时候随口一说,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
      “那曲爷您快说说,给我们长长见识。”
      那位曲爷没有故弄玄虚,直截了当说道:“这事情啊,还得从几年前说起。”
      “咱们郡里的那位将官名张轶,官职从五品,官位武毅将军,虽是从五品,也是个将军,但是此将军非彼将军,是朝中有功官员给的一个称号,并无实权。”
      “这也将爷为官之时就性情简淡,在朝中更是少有知音好友,这才上奏挑了个清静地歇着。”
      “张爷膝下无子,只有两个闺女,长女早年不幸夭折,幼女名茜娘,端庄美丽,无人能及。”
      他这刚说了没两句,就被人打断道:“哎?我知道咱们那位张官爷,也知道他有女儿,但是不知道这端庄美丽从哪传出来的啊?”
      曲爷瞥了她一眼,见是个黄脸妇人,心中骂道:“头发长见识短。”
      但脸上还是得说好话,“哎。别急嘛,等我讲完这故事,自然就明白了。”
      “咱们接着说啊。”
      “这张爷有一个难得的知音好友,姓王,以前在朝中任职的时候二人就是难得的知音。”
      “这位王大人的儿子,名王祁,正原人氏,做了个小官也在咱们这清水郡。”
      “这王祁从小聪明有悟性,貌美也有风仪,张爷十分其中这个知音爱子,常常对他说将来一定会把茜娘嫁给你做你的娘子。”
      “这王祁从小常来咱们清水郡玩,一来就住在张大人的府里,这两个同龄孩子对吧,郎才女貌青梅竹马,相识,相认,相知,就差一个相伴了。”
      “这茜娘和王祁渐渐地也各自长大了,他们二人私底下就是彼此爱慕私念,可是就家里人不知道。”
      “这张爷啊,对吧,一个将官,自然有许多幕僚啊。”
      “张家有女初长成,貌美我见也由怜。”
      “后来等这茜娘长大了,这些常来张爷府上的幕僚其中一位,高升了,前去选部当差,也就是吏部。”
      “这位高升的爷在去京之前,带好皇上的赏赐这些那些,就去了张家求亲,此时张爷已经把以前自己的什么许诺全都仍在脑后了,这是什么,我姑爷以后是吏部的人,不说自己再升个官,以后孩子什么的不也好?”
      “思来想去,这张爷就允下了这门亲事,同意将闺女嫁给这位得意姑爷。”
      “这茜娘闻听此事,郁郁寡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应下的亲事,她个做闺女的哪有话说?”
      “这王祁知道后,实在说,心里没疙瘩是不可能的,你答应了我要将女儿许配给我,我俩还情投意合,你却转眼就将女儿嫁给了别人。”
      “这王祁想了想,还在这呆着干嘛啊,眼看着自己的心爱之人嫁给他人?自己什么也做不了?遂跟张爷请辞,说是京城调任,要去他处当官。”
      “这张爷一顿劝,也没劝住,那行,走吧,给人准备了厚礼行当,就送走了这王祁。”
      “王祁去了咱们河段小渡口那,准备乘船离去,跟张爷辞别后上了船,见一旁山峦己充,自己这心中悲意怎么也止不住,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姑娘要成了他人爱妻,自己却只能憋屈离去。”
      “这船行水路不久,天色就暗了下来,找了个岸口就停下来了。”
      “半夜里,这王祁正在船上辗转反侧,如何都入不了睡,挑灯起身坐在船头,见天上月,水中月,心中无限悲哀啊,正所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他正在这饮酒消愁呢,突然听到岸边有人赶来,而且脚步十分迅速匆忙,片刻之间就到了船边。”
      “王祁最开始还寻思着难道是被山贼劫船了?拿起灯笼一看,正是他日思夜想的茜娘。”
      “二人相拥而泣许久,直到许久才分离。”
      “王祁欣喜之余连忙对茜娘问道:茜娘,你因何而来?”
      “这张家女儿抽泣回答道:你对我的情意如此厚重,即使在梦境中我都思你想你,如今父亲将我许给别人,强行改变我的意愿,而我又知道你定是与我一样,深情不移,我前思后想,茶饭不食,唯恐你杀身殉情,所以不顾性命,舍了父母家人前来与你私奔。”
      “这时候王祁才发现,茜娘一路走来,连鞋都没有穿,那叫一个心疼哟。”
      “王祁抱起茜娘,解开船绳,连夜船行而去,二人加速赶路,不出数月就到了川族。”
      “这时间过得快啊,转眼过了五年,二人已经有了两个儿子,茜娘与其父张轶更是半点联系都无。”
      “谁家姑娘不想父母啊,更何况自己还是偷偷跑出来的,从小到大就在家里了。”
      “茜娘思念父母,常常对着王凄哭泣道:我当年不肯辜负你的青衣,背弃了父母之命于你私奔,如今和双亲天各一方,已经足足五年了,我身为人女,却不知父母此时是否安康,也不能为父母尽孝,有何脸面呢?”
      “这王祁听了,也为妻子的话伤心,是啊,那时候二人年纪轻轻,干什么都有一骨子奔劲,现在也足了年纪,可以回去看看,遂对茜娘许诺。”
      “我们这就回去,看看爹娘。”
      “夫妻二人这就启程回往咱们这清水郡。”
      “前面事都不怪,而这事才怪了起来。”
      “等到了清水郡,王祁寻思着先独自一人去张轶家中负荆请罪,为自己带走茜娘一事谢罪叩头。”
      “结果这门一敲开,说了事情来龙去脉,张轶却诧异道:我女儿茜娘明明卧病家中好几年了?你怎么能这样胡说呢?”
      “这给王祁也弄懵了,你不愿意认我这姑爷你直说,那你也别不认闺女

第68章 又是公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