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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绡不怎么爱买衣服首饰,那些女子们整日爱逛的银楼、脂粉铺子和衣料铺子,听张三说,红绡逛过几次后现在也不去了,倒是对这些逗小孩子玩的东西入了迷,每每看见还经常叹可惜,可惜!
      这组竹编的小动物,还是宝哥儿去乡下寻桂花树时在一户人家里买的,花费十个大钱,还不如宝哥儿送给紫烟的一对耳珠子的零头值钱。
      看着红绡捧着小木匣子欢天喜地的走了,张启栋无奈摇了摇头,找了一个舒适的角度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他已和福伯商量好了怎么应付眼前的这封信,并且一年期将满要不要回去。
      清辉的生活是他从母亲去世后十几年时间里,过得最舒心的,没有人再给他脸色看,也没有人半夜爬上他的床,吃饭喝水也不用担心里面有莫名其妙的东西。
      嘴里还有刚刚喝下的老鸭汤的味道,西窗下,半铺残棋还未收起,那是刚刚跟红绡下完棋,小妮子输了耍赖走掉留下的。
      张启栋提起笔准备给他的父亲写回信,这也是他离开家后第一次回长辈的信,这信二娘是一定会知道的,为了以后有太平日子过,他要想好了怎么写了。
      江州府城张家大宅中,张启栋的父亲张庆祥虽已年过四十,一张脸却保养的极好,下巴蓄起方正的短须,修剪得整整齐齐。
      此时正一手持着信纸,另一手负在背后,在屋里来回的跺着方步,这是他在一次宴席上偷偷学府正大人走路的姿势。
      张庆祥停下脚转身对正在丫头手上吃茶的老太太道:“母亲,你看这栋哥儿成天的病病歪歪,没想到出去短短时日,不仅自己寻得生计,还出了主意让茶庄转亏为盈,真不愧是我张庆祥的血脉,骨子里就是经商的天才呀!”
      正歪在榻上的老太太坐起身,对身边的大丫头翡翠挥了挥手,翡翠会意带了屋里伺候的婆子下人出了门,自己则守在了门口。
      见老太太如此,张庆祥知道母亲对他有话要说,也不在学人跺步,寻了离榻最近的椅子坐了下来:“母亲你老有不开心?这是多好的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说吧!有什么话就吩咐儿子。”
      屋子里一直阴着脸,沉默不语的中年妇女,此时开口道:“庆哥,你先听母亲说完再高兴不迟,马上就是老太太过大寿,你那大儿子居然说不回来,这是何道理,祖母过生辰,他就送这一件破烂玩意儿就打发了?不是说今年茶行收益还高过往年吗?”
      听到这边既是侄女又是儿媳妇的赵氏一开始唠叨,那边自家儿子张庆祥眼睛就瞪圆,眼看夫妻俩又要闹起来,老太太将手中一尊金猪放下,在桌上重重一拍,屋里那已经剑拔弩张的气氛又安静了下来。
      见这两人不再开口,老太太道:“栋哥儿是张家的子孙,他有能耐了,我们做长辈的自然高兴。娇娘,这尊金猪可不是什么破玩意儿,这可是一两黄金铸造的。我可是听说了栋哥儿到了那清辉,只得了一百两银子做盘餐,也不知道大半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你倒是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老太太一边说一边用责备的眼光看着赵氏,张庆祥昂着头,洋洋得意道:“母亲,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就是有这能耐!”
      没有关心栋哥,说起来张庆祥这个在

第89章本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