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十,朝我磕了一个,赞叹道:大天王无所不能。
能不能的,不重要。
我不打算使马千山的这个法子,解决鬼胎。
“大天王不信任我们马家的手艺?”马千山有些着急,嘴跟租来的似的,连珠炮的讲话,讲影像公之术在除鬼胎方面,有多靠谱。
我摆摆手,示意马千山不用讲,真不是我不信,而是我用不着。
“我想解决鬼胎的问题,但并不是想杀掉鬼胎!”
金姐肚子里的鬼胎,前世实在太惨,我希望她能从金姐肚子里出来,顺利投胎,重新做人。
“这恐怕……其实也简单……”马千山听懂了我的想法,说:等鬼胎害死了您说的那位金姐,就能顺利投胎了!”
卧槽!
就没有把金姐、鬼胎的命都保住的办法吗?
“没有。”马千山无奈的说。
没有就行了?你得好好想想啊!
马千山冥思苦想了许久,实在是无能为力,哭丧着脸,说:白小先生,你这道题太难了,我不会答。
“实在想不出来?”
“小的想不到啊!”马千山对天哭嚎。
瞧老马这样,确实不能再逼了,别给他原本就脆弱的神经添砖加瓦了。
“既然想不到,就算了!”
我双手扶在桌子上,几乎是趴在桌子上看叙事长卷,目光很是复杂。
我和老许费了这么大的劲来博彦县,就差最后一哆嗦,偏偏不成。
莫非“车到山前必有路”仅仅是镜中花、水中月,看得到,摸不到?
我内心涌起了许多感觉,无力、不甘心、憋着一股子邪火。
种种霉头交织在一起,都萌生出把长卷撕烂的冲动——但不能撕,这是马千山的传家宝。
“真就没招了!”终于,我一声叹息,撑在桌子上的手,抽了回来,打算就此离开的。
可就在这时候,长卷上,有数十条野狗的图案,吸引住我了。
吸引住我的,并不是野狗本身,而是野狗的毛发。
野狗的灰尘仆仆,毛发是一绺一绺的,跟小辫子一样。
小辫子和小辫子之间,有空隙,空隙组成了纹路,纹路勾勒出了一个图案。
这图案啊,是字,是我看不懂的字。
一般来讲,正常人遇上看不懂的字,并不会产生记忆。
记忆文字的流程,通常是先理解意思,然后再记住字形。
而且先后顺序绝对不能颠倒,如果不理解意思,记忆就不成立。
但我的记忆力很奇怪,属于图画型记忆,文字在我的眼睛里,也是一幅画。
野狗们身上的字,我记得,它们不是别的,正是鬼胎在我背上留下的经书文字。
形状一模一样。
鬼胎留在我背上的经文,为何会出现马家的祖传叙事长卷里?
此事,必有玄机。
啪!
我双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心里的邪火,有一大半发泄了出来。
可能是我此时面目狰狞,让许德胜误解了,以为我要掀桌子呢。
他连忙拉住我的胳膊,劝我:安然,可别想不开,东边饭店不开门,还能去西边找厨子,老马搞不定,咱还能找别人嘛,可别乱来啊!
我没搭理许德胜,扭头望向了马千山:老马,这画上的野狗,是什么意思?
第69章 野狗经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