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光是窃听器,还是针孔摄像头。
要等我还阳后,我在女澡堂子里,发一道黑气,岂不是爽翻了?
我才刚有个想法,立马就骂自己——
——白安然啊白安然,魂环这么大的能耐。
你竟然想用它看女澡堂子?
呵呵,
幼稚!
等去澡堂的时候再想嘛,现在想管啥用!
还是得抓紧时间,办正事。
我收紧心神,感受着黑白无常之间的会晤。
“七哥,今天你可不像你。”范无救一脸愤怒,数落谢必安:“白安然那是打死四个鬼差吗?那是在打阴司的脸面。”
谢必安摇摇头,说:“他不想打阴司的脸面,真的就是来洗魂山办事的。”
“来办事就能打死鬼差了?来洗魂山办事的出马仙那么多,个个打死几个鬼差,阴司非乱套不可?对了,七哥,你不会是怕了养鬼匠吧?”
“我忌惮养鬼匠?呵呵!当年他爷爷白九爷多高明啊,来了洗魂山,还不是得给我点头哈腰的!他爷爷要敢打鬼差,必须阴司走一趟!不要他的命,也得剥他一层皮。”
“你不怕养鬼匠,干嘛要怕他白安然?”
“因为我看出他原本的面目了!他是三百年前的那个人!”
“三百年前的那个人?你说的是……他?”范无救想到了什么,把轿帘掀开,一脸惊恐的看向谢必安。
谢必安点点头,说:“是他,只不过他还没有苏醒。”
“他……沉睡着?”
“恩!睡着就让他睡,别把他逼醒了,要不然,阴司地府,还会像三百年前一样……真惹出了大祸,府君饶不了咱们俩!”
谢必安说完,拉上了轿帘,作酣睡状。
但他并没有真正睡去,而是嘴里喃喃着:“白安然……生死簿在二十年前,就勾掉了你的名字,你凭什么还活着?”
“非巫非道,非人非鬼,二十年前,白九爷到底在你身上做了什么?想不通,想不通啊!”
黑无常呢喃个不停,忽然他发现了什么,扬手一拍轿子。
啪!
这一巴掌,像是扇在我的脑门上,哇哇的疼。
肯定是黑无常发现我在偷听他,才拍了这一巴掌。
我看不见黑白无常的画面了,只能听到他们的声音,很嘈杂。
“老八,把你轿子上的眼睛拔掉,他在偷听我们讲话!”
“是白安然在偷听!”
“不是白安然,是他!是他!!拔掉眼睛,回阴司,禀报府君,他没有真正的沉睡,他要回来了,他要回来了!”
黑无常原本浑厚的声音,因为某种恐惧,把声线崩得紧紧的,音调很自然的拔高了。
高到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就把我震得昏沉不堪,脑子了全是刺啦刺啦的雪花音。
难受,痛苦!
等黑白无常彻底走远,雪花音才消失。
我的痛苦,也消失了。
“他……是谁?”我站得笔直,望着黑白无常远去的方向,发着呆。
黑白无常的对话,信息量很大,切分成要点,总共有两个。
第一,我的身体里藏着另外一个“他”,“他”的道行很高明,地府的人都怕他。
第二,我二十年前就死了,生死簿勾掉了我的名字,我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才活到了现在。
我仔细一琢磨,第一点是不是真的,不好说,但是第二点,非常离谱!
我现在才十九岁啊,还有两个多月,才过二十岁的生日。
踏马的!
难到,我当时死在娘胎里了?
第120章 他回来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