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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喝不了酒,居然逞强。
      她将药丸塞进了他嘴里,又灌了些水进去。
      脖颈处,匕首刺破皮肉留下拇指长的血丝口,她抹了些药膏,贴了一片创可贴。
      待一切收拾妥当,白月洋这才细细的打量起整个竹屋。
      直到看到竹屋的那一刻,白月洋大抵理解这个男人今日为何不痛快。
      想必,这竹屋建成之日,也是他离开之时。
      他早在她怀孕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要离开的打算。
      不过这屋子修的的确及时,在白家的院子里处处受人限制,纷杂又吵闹,不如一人独居在此,起码自在些。
      这份大礼她收了。
      至于那红石头,等这段时间忙完,她便寻了还他。
      趁着他睡觉,白月洋准备把这间屋子重新装饰一番。
      她从空间里取出了一些不太引人注意的装饰品,在整个竹屋的墙壁上挂了纱帘,点了去除异味的熏香。
      大约忙了一个时辰左右,竹屋里焕然一新。
      颇有些隐居的格调。
      忙的有些累了,她困意泛来,将床上的男人朝里推了进去,她侧着身酣然入睡。
      夜里风大,窗户不断灌进冷风,白月洋起身关了窗户,又再次躺了回去。
      一床被子盖两人实在有些难受,她睡得正香,察觉实在冷的不行,她起身瞧见整个被子被男人、压在自己、身下。
      那原是绯红的脸颊渐渐褪去了颜色,变得惨白惨白。
      清晰分明的五官轮廓下,那薄唇微抿,残留着酒渍的清香,白月洋看的有些痴迷。
      这男人的确是国色天香。
      在这女帝执政的朝代,若是把他卖进宫里,或许会发一笔横财。
      想归想,但这样的勾、当也就原主做的出来,她却是下不了手。
      她从空间里又取了一床被子,临睡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她不信这次这男人还能将自己被子掳走。
      夜半几次三番,她都被冻醒,三床被子都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下,若不是醉酒她真怀疑这男人是故意的。
      她抽出被子,重新裹好继续睡。
      日上三竿,烈日透过窗户折射进屋子,最先醒来的是徐沐铭。
      他睁眼便瞧见一具肥胖的身体死死的压、着他的腿,他的头正好枕在她的臂弯里。
      那温、软的胳膊仿佛一滩五花肉。
      徐沐铭忙迅速起身,慌张爬下竹床。
      这才瞧见此时此刻,他们竟然是睡在自己新建的竹屋里。
      只是这竹屋的装饰,竟如此花里胡哨。
      想到是白月洋装饰的,徐沐铭更生气了。
      这间竹屋,他从开始建时便已经做好决定,待竹屋建成,他便该是离开的时候。
      想到昨夜醉酒的行为,徐沐铭攥紧了拳头,厌恶感顿生。
      他低头瞧见自己赤、着的臂膀,忙穿戴整齐厌恶的瞥了眼床上正睡熟的人,便匆匆离开了竹屋。
      刚出竹屋,便迎面瞧见了躲在竹屋外窥探的白月光。
      两人双目对视一眼,徐沐铭神色愠怒,“何事?”
      “婶婶寻了一早上你们。我那日见你修建竹屋,想你在此,我便来喊你们吃饭。”
      十三年纪的姑娘家,同是白家人,与白月洋却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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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被锁竹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