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平稳的在轨道上行驶着,感觉不到一丝的晃动,当然了,可能是因为已经在列车上住了18年。
底层的人对那些早已习惯的日常事务也就没了感受,也许这就是人生而就有的适应性吧。
对徐川这个刚刚到这个世界的人来说,刚刚开始的场景,就是列车尾部的车厢,似乎他也已经适应了。
不论是嗅觉,还是视觉上的,徐川都似乎习以为常了。
徐川结束了与老吉姆的对话,因为他与老吉姆都知道在没有送来的情报的这种情况下,贸然的行动其实是对这些准备起义的人群的不负责。
当然了对于徐川来说,还有一个可能是徐川没有把握,毕竟机会只有一次,对徐川来说。
尤其是在向雪国列车中的这种高压的环境下面,一次起义的筹备与发起甚至是下一次起义的开始,都是有着时间的轮回的。
在这辆行驶了十八年的列车上,一共发生过三次起义,根据徐川的分析得到的一点。
随着时间的进行,起义的间隔是越来越长,第一次是发生在列车运行的刚开始,第二次则是在列车运行的一年后,第三次则是发生在列车运行的三年后。
然后最后一次,也就是这一次起义,是发生在列车运行的18年后。
时间是最为无情的,徐川只能这么概括,时间也能抹去人们的记忆。
尾部车厢的人们在一开始的确是不满于列车的秩序,在一开始的的确确的是通过暴力来进行起义,对前方的车厢发起了前进。
但是由于列车高级的安全系统,警备人员和起义人员强大的武器装备代沟,甚至是来自于内部间谍的背刺。
起义接连失败,然后时间间隔就变得尤为漫长,直到18年后,又一个轮回。
18岁这个时间点很是有意义,因为在大多数的国家,18岁其实是一个孩子正式变成青年也即是成人的一个年龄。
当然了,对于这辆列车来说,也是如此,这辆列车也成年了。
在一个人的人生的时间段来看,一个人要是从儿童变为了成人,一定程度上意味着,这个人已经快要到达了他人生的巅峰,就器官的发育和成熟而言。
徐川知道随着列车的逐渐运行,列车的问题也随之慢慢得浮现,一些原来在开始没有出现过的问题,都变得很是棘手。
徐川知道的就是列车的引擎,也就是每次祈祷,歌颂的那个永不停息的列车的心脏。
它已经出现了一些不可修复的问题,像是零件的缺损,又或是一些长久负荷运行的工作系统已经被损害。
因此只能用人力来取代原来机器的工作。而这也是每次过一段时间,也许时间很长,也许时间很短,都有一个老女人,梅女士,一个列车的二把手,狂热的崇拜者,来尾部车厢挑选各式各样的“工具”。
当然这个“工具”一词就是梅女士在十年前首次在挑选人力时候,脱口而出的。
徐川感叹着列车运行的长久,也想了很多有关于列车起义的计划,以及相应的注意事项。
徐川想了一想,还是得跟绿毛要先去通一个气,直接出了最后一间车厢,前往去找绿毛。
倒数第二节车厢,是一列儿童车厢,当然了,并不仅仅说是只有儿童,更多的其实是那些有着儿子或女儿的家庭住在这里。<
第6章 起义前的准备(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