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方可为一一道来。
  “最值一提的是,文人一甲,是个商籍,写了篇南州发展史,文采着实斐然,就是……”
  沈怀谦哼笑了声:“就是溜须拍马的痕迹太明显了些是吧?”
  方可为眼睛亮晶晶:“你怎么知道?”
  沈怀谦很是不屑,“这有什么难猜的?新一任的南州太守即将上任,他写几句未来展望,谁敢不叫好?谁敢质疑南州接下来的发展,就是质疑新任父母官的能力。”
  方可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那此人也太奸诈了吧?”
  沈怀谦磨着牙,眼神狠戾:“商贾,无一不奸诈!”
  方可为被他的样子吓到,缩着脖子尝了口菊花酒。
  别说,真别说。
  这酒真特么就是绝。
  菊花的清香,和各种药材的香气,混合成一种难以形容,但又无法忽视令人陶醉的香气,直达上颚,冲向天灵盖。
  口感丝滑,感受不到辛辣。
  但很快就有微醺之感,也不知是酒醉人,还是酒香醉人。
  又或者是寸金难买一两酒的价值,赋予了它一些格外神奇的力量。
  方可为晕晕乎乎,眼含桃花,问说:“你那么不喜姚家大姑娘,可是因为菱歌姑娘?”
  他理解地拍了拍好友的肩。
  “放心吧,菱歌姑娘托我传话,说她会保护好自己等着你。”
  “两情相悦,千金难换,我懂,我懂。”
  沈怀谦:“……”
  你懂个屁!
  他不是不喜姚家姑娘,他是平等地不喜任何姑娘。
  原因很简单——他不配!
  他自己都活不明白,怎么给得起别人未来。
  “哦,顾大人也托我传话……说什么来着?哦,说让你好好过日子,别再作了。”
  沈怀谦愣了下,“说的他儿子不作似的。”
  人家这是警告他,别影响自家儿子。
  看来,他和顾宴清,怕是要友尽了。
  ……
  九月十八,沈家八抬大桥,以正妻之礼,迎娶商贾之女。
  一大早,姚珍珠就被叫起来梳妆。
  姚百万将事情安排好后,在房里守着女儿。
  好多事,本该是母亲做的,只能请喜婆代劳。
  他好像什么也做不了,连守在这里,都不合规矩。
  因着日子特殊,可以穿着一身喜庆华服的姚百万,不时抹着泪。
  姚珍珠从镜子里看着父亲,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强撑起笑打趣说:“父亲怎的比女儿还入戏了……”
  话虽如此,眼泪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
  “父亲莫要难过,女儿定能好好的。”
  姚百万嗷的一声,彻底收不住了。
  爱妻去世八年,他又当爹又当娘,连个侍妾都没找。
  他满心满眼都是他们三个子女。
  说是嫁女,实则是从他心上剜走一块肉。
  “珍珠,爹的好女儿,你且记住,你这院子爹永远给你留着,是永远啊……你要过得不好,咱就和离回家,爹养你一辈子……”
  一旁的佟妈妈觉得,姚百万再这么哭下去,这亲事怕是办不成了。
  “呸呸呸,大喜日子,说不得这些……”
  佟妈妈不由分说将姚百万推出房间,回头见姚珍珠已是泪流满面。
  佟妈妈一愣,心道,到底还是小女儿家。
  再能干,也是个缺了娘疼的孩子。
  但愿那沈家是个有良心的,别太搓磨人。
  可一想

第17章 君子之道[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