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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是走不掉的。
  他索性起身,走去床边,绕开新娘爬去床上躺下。
  姚珍珠等了等,开口说:“夫君还没掀盖头。”
  “自己掀。”
  沈怀谦不耐烦地翻了个身。
  她都已经将他们之间定义为交易了,他还有什么好装的。
  做生意,讲的是你情我愿。
  可他又不愿,干嘛要配合。
  姚珍珠深呼吸,默念,百无禁忌,大吉大利。
  随后,自己扯下红盖头,看了眼侧躺着的人。
  “合卺酒也不喝了?”
  沈怀谦轻哼:“自己喝!”
  姚珍珠走去桌边,自己倒了一杯喝掉。
  反正是同一壶酒,也算是共饮了吧。
  之后,她取了剪刀,剪了自己的一小撮头发,又去剪沈怀谦的。
  沈怀谦刚好仰躺,见她拿着剪刀,惊得一下坐起来。
  “你干嘛?”
  姚珍珠淡淡:“结发。”
  话落,抓起他头发,咔嚓一剪刀,剪了一大撮。
  心不诚的人,多剪些就当弥补。
  沈怀谦的心跟着咯噔一下,表情更加惊恐。
  姚珍珠甚至都没看他一眼,按喜婆教的,将两撮头发绑在一起,细心收在专门准备的同心结里,再放到枕头下。
  结发共枕,白头偕老。
  美好愿望还是要有的。
  沈怀谦看着她的举动,嗤笑了声:“自欺欺人。”
  这还没完。
  见她面对着他,一件件的脱着喜服,毫不避讳,沈怀谦惊悚的想拔腿就跑。
  “你,你,你又要干嘛?”
  姚珍珠面不改色,心不跳,平静回答道:“还差最后一步,圆房。”
  如此,才算是礼成。
  沈怀谦:“……”
  不知廉耻的人他见过很多,他本人也算是其中佼佼者之一。
  但这么不知廉耻的,还是头一个。
  转瞬,姚珍珠就脱的只剩一件薄薄的里衣,玲珑曲线一览无遗。
  沈怀谦别过头去闭上眼睛,脸一下红到耳根,忙不迭的道:“你,你别过来!商贾之女,满身铜臭,我我我,我是不会碰你的!”
  他卖脸不卖身,这是底线!
  突然,沈怀谦脸上一痛。
  他惊诧睁眼,发现身上和床上落满银票。
  姚珍珠神情淡淡,只语声很冷:“臭吗?比一堆烂泥还臭吗?”
  她最烦这种人。
  眼里分明写着贪婪,嘴上却喊着清高。
  看不起商贾女,你别娶呀!
  从他点头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就是平等的了。
  妄图再用门第压她。
  沈怀谦想不了那么多,甚至没有在意她说的烂泥是谁,他满脑子都是,她打他了?
  她竟敢用银票打他脸?
  酒顿时醒了大半。
  沈怀谦桃花眼一瞪,刚要发作,姚珍珠慢条斯理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亦没想过强求夫妻情深。给我个孩子,让我在沈家有立身之本,银票和自由都给你。”
  她说话温温柔柔的,又带着坚定和笃定。
  就仿佛在谈生意,你给我什么货,我让你多少利。
  很坦荡,很自信。
  但沈怀谦不知道的是,就冲他刚刚那句‘满身铜臭,已经让姚珍珠决定直接跳到下一步——扶持后代。
  “你说什么?”
  沈怀谦听清了,但怀疑自己听错了。
  更怀疑自己看错了。

第18章 洞房惊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