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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崇巍醒来已是午后,长孙荨与长孙崇巍坐在马车上,她害怕长孙崇巍责骂她。
      她像个过街老鼠,老实待在角落,不敢喘一口大气。
      长孙崇巍刚醒不久,身子还很虚,原本他还想等醒来之后,责骂长孙荨一番。但现在,他只能捂住心口,用眼神传达自己的怒意。
      她在宣政院外,说的都是什么话,在长古山就有婚约?他怎么就不知道了?
      这欺上瞒下的罪名,她可真是坐实了。
      皇上要罚他,只不过是做给太子看,他老老实实挨过这一遭便完了。
      现在长孙荨闹出这一出,若皇上不追究,还好,若皇上追究起来,她长孙荨等着吃板子吧。
      到了长孙府,长孙荨想要伸手扶长孙崇巍下马车,长孙崇巍怒气未消,甩手推开长孙荨,在二姨娘的恭迎下回府。
      回府没多久,长孙荨就病倒了。
      她以为没人会关心她,可正当她裹紧被子在床上装死时,陆栖迟出现在了她房内。
      长孙荨用力吸了一口气,裹紧被子,她病恹恹地看向站在卧房内,堪堪能看清轮廓的陆栖迟。
      她以为昨天跟陆栖迟说了那番话,他近段时间,肯定不会理会自己,没想到他居然不请自来。
      长孙荨脑袋烧得晕乎乎,她强撑着身体,询问道:“你来干什么?”
      陆栖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走到长孙荨的身边。
      冰凉的手,贴在长孙荨滚烫的额头上,帮长孙荨试温。
      “你昨日没有喝驱寒汤?”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长孙荨很舒服,她不舍得让降温的冰块,离开自己的额头。陆栖迟拿开手时,她顺着陆栖迟的手,倾身向前,希望能留住那冰滑的触感。
      陆栖迟见长孙荨确实是烧糊涂了,这要是放在平时,长孙荨绝不会让他近身半毫。
      陆栖迟拿出怀里的丹药,硬塞进长孙荨嘴里。
      滚烫的唇,贴在陆栖迟冰凉的手上,让陆栖迟有些心猿意马。
      高烧后骤升的温度,像是透过无形的空气,传递到陆栖迟身上,让陆栖迟身上也耐不住,燥热起来。
      陆栖迟收回手,想离长孙荨远些,可长孙荨早已烧糊涂,刚才还能强撑身体,坐起来。但不知是那丹药的药效起了作用,还是长孙荨身体已经达到极限,她身体不住地东倒西歪。
      陆栖迟赶紧扶住长孙荨的身体,缓慢的将长孙荨的身体放向床榻。随着陆栖迟的动作,裹在长孙荨身上的棉被,逐渐散开,露出凌乱的单衣。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陆栖迟看着长孙荨身上,露出一角的红色肚兜,有些口干舌燥。
      长孙荨因发烧,脸比往日要娇艳些,柔柔软软的身体,让他这男儿身不断的发出渴求的信号。
      陆栖迟今天本是想跟长孙荨,商议婚约的事情,但长孙荨这副模样,想来是谈不成了,做倒是做得成。
      屋外传来响动,陆栖迟猜是长孙崇巍,安排给长孙荨的奴仆,来给长孙荨送药。他凝神看了眼娇艳的长孙荨,迟疑片刻,跃身向窗外跳去,离开长孙荨的房间。
      第二天醒来,长孙荨明显感觉,身体舒适不少。她傻愣愣地坐在床上回神,昨夜陆栖迟,是不是拜访了她的卧房?
      思绪有些混乱,她这被师父毒得混乱的脑袋,确实如陆栖迟说得那样,有些不好使了。
      长孙荨将刘信唤进房,“刘信,你昨日给我服了药?”
      刘信点点头,昨日长孙荨烧得有些厉害,她便去药坊买了些祛寒药,熬制喂给长孙荨。
      长孙荨了然地点点头,难怪身体舒服了不少,关键时刻,刘信还是有些用处。
      刘信恭敬的候在长孙荨床边,向长孙荨报告昨日她发现的事情,“大小姐,昨夜有位身手不凡的男人,越过后墙,递给了小人一封信,叫您转交给二小姐。”
      长孙荨斜眼看向刘信,嘴角扬起一抹笑。身手不凡,刘信昨天肯定跟鞠瀛过招了吧,要不然怎么会知道,鞠瀛身手不凡。
      长孙荨随意问了一句,“没受伤吧?”
    

暧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