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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生活其实是支多彩的花(四)[1/2页]

人生的战争 雨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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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朱浩洋看来,到现在他才成这三个女士的关注的中心。身子飘飘的,感觉就上来了,他在分析着这三个人中,谁对自己有感觉,“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是谁?谁对张泉有感觉,“爱他的人和他爱的人”又是谁。最好是没有交叉,各自喜欢着各自的。从跳舞上看,徐艳好像对自己有点意思,不过他观察过,跳慢舞的时候,她也跟张泉也成“y”型,跟自己那个“y”张开的角度一样,这么说她对谁都一样,排除掉。秦木兰矜持得怕人,有点冷血,没有激情,本来还是很喜欢这个女人的,眼神里有种说不出来的东西,让人琢磨不透,不知怎得,就是没有把她的情绪调动起来,她跟张泉倒是有说有笑的,有点意思的意思,只能排除掉。还有最后一个林曼芝,她一直有意无意地回避着朱浩洋的目光,回避这里头学问大了,有的是真回避,是不想看或不屑看,看得恶心,或者是看到就烦所以不看;有的是假回避,回避是为了进一步地钓着对方,把对方的目光拽过来,通过这一通道传递两人之间的秘密。朱浩洋分析,林曼芝属于后一种的回避。在这三个人中,林曼芝年龄最大,条件也最差,不管了,反正有人对自己有意思,好赖没落空。经过这番消化,朱浩洋感到有了“知己知彼”的胸怀,一个指挥官应有的素质,嘿嘿,从现在开始,就可以运筹帷幄了。
      见那个还捂着肚子的林曼芝,朱浩洋把火力集中过去,做了个鬼脸说:“痛,并快乐着。”
      好像是个电影的名字,记不清了,大概是那个比较丑的喜欢搞贺岁片的导演,纠集一些丑的演员大腕搞的片子。林曼芝听出了意思,引起了共鸣。于是笑声又大了,娇喊着:“真的笑——笑——死人了。”“咯、咯”,突然笑声止住,林曼芝真的晕过去了。
      在场的人有点慌神,七手八脚围上来。秦木兰抱着林曼芝喊:“怎么了?怎么了?”徐艳说:“快打120”。张泉掏手机准备按徐艳的意思去做。朱浩洋估计她是医学上的暂时晕厥,镇静地说:“别慌,我来试试!”给人的感觉好像是身临绝境中的优秀指挥员,临危不乱的英雄楷模。
      将林曼芝平放在长沙发上,朱浩洋按住了她的胸,软软的酥酥的,要不是在这种环境下,定是个标准流氓。一下、两下,有节奏地按着,才四五下的光景,林曼芝就醒过来了,说没事我一会儿就会恢复过来的。大家就一起说,没事了,没事了。
      秦木兰说天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大家此时也没了兴趣,说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于是都起来各自拿自己的东西。往太阳娱乐城外走的时候,张泉附在朱浩洋的耳边诡秘地说:“你小子的杀伤力真猛。”并用拳头暗暗地在他的屁股上捅了一下。朱浩洋笑而不答,心里却说,吃醋了,张处(醋)长。旁人没有看见他们之间的小动作,大家都一副高兴之余没有尽兴,却又装着该走了这时走恰到好处的样子。穿过迷宫一样的通道,不时有人跟秦木兰打招呼,服务员见到她,叫着“秦总”、“秦董”,规矩地立在一旁,头往下低着,视线基本照准对方的脚,以示尊敬。原本是走动的,现在都不动了,等秦木兰一行走后,才又恢复了原来的行走。“秦总”也好“秦董”也罢,听起来都像是“情种”。朱浩洋在旁听了觉得好笑,但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此时这种氛围,要是他笑出声来,真是混蛋一个。
      走到外面,大家都努力呼吸着,说真舒服。这种舒服各人的理解和体会却不同。张泉活动着两臂在做扩胸运动,仿佛刚起床,准备做晨练。这动作准是跟省长那里仿来的,有种作秀的成份。林曼芝做着呼吸状,仿佛要把刚才在里面憋住的那会儿少吸的几口气全补回来,一点儿也不能少,少一点都不干。她的嘴努力成金鱼状,吸一口是一口。徐艳则伸着懒腰舒服着,一副有张床马上倒上去就合眼,没人叫能睡上八天八夜的意思。秦木兰在找自己的车,在夜色的灯光下背影成了剪影,像皮影戏里的一个人物,看了以后不知道下面是什么结局,但是故事一定精彩,如同那婀娜动人的身段一样精彩。
      白色的“广本”开到一帮人的旁边停下,秦木兰说上车。张泉说,朱浩洋你做前头,我在后面中间,那中间脚不好放。说完,拉开车门一头钻了进去。其他人照他的安排,鱼贯落坐。朱浩洋提意先送女士。秦木兰说那样不行,跑明天三点钟也送不完,按照住址的线路,跑一圈,一揽子解决问题。大家对这个说法没有争议,各自报了住处。张泉说不对,朱科长少报了一处。大家不解。张泉说他小三家啊。大家都明白了,又笑。秦木兰抿着嘴,笑得很函蓄,但没有躲过朱浩洋的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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