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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陈湘说让徐荥涛去追寻自己的幸福,竟不知已无意中触到了他的痛处。他哪里还有幸福可言,早就已经被那个铁石心肠的人,践踏的支离破碎,大概此生都无法复原了。
      第二天,徐荥涛一早带着陈湘离开峤镇老宅,经过了几日的鞍马劳顿,最终把陈湘送回到京城她的家里。
      告别了陈湘之后,徐荥涛双脚刚迈出陈府大门,便急不可耐的策马跑去了京郊别院,那是蔡伊曾经呆过的地方。也是他这些天做梦都想回的地方。
      到了门前下马站定的那一刻,徐荥涛心头却无法抑制的紧张起来。明明猜想着她应该早就离开了这里,仍是迟疑的怯于向前迈出一步,在门口踟蹰了许久,才牵着马推门进去。
      进了门才知道青萄和其他下人,早就回去了京城自家府上,诺大的院子,只留下一个看门的独个儿守在这儿,徐荥涛把手里的缰绳随手丢给他,下意识的朝着蔡伊原来住的那间房走去,其实,也是他们两人一直合住的房间。
      房间里面的摆设没有任何变化,一如他离开时那天的模样,徐荥涛扫视这房间的每个角落,试图找出蔡伊留下的痕迹,最终在床头的枕头上,看到折叠整齐的一方丝帕。徐荥涛目光一滞,走近了拿在手中细看,待他辨认清楚后,心头涌起一阵酸涩。这是在送蔡伊回乾莱山的路上,在一间饭店歇脚时,借给她擦脸用的,没想到她竟一直收着。
      徐荥涛木然的拿着手帕出了房间,又站在门口发起了呆,他发现此刻的自己,竟不知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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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荥焘低调的回了京城的事,陆衔很快便从习峥轩口中得知,当初徐荥焘因为退婚一事,逼的陈丞相的千金寻了短见。这件事虽然没人敢肆意声张,却仍是闹的整个京城都沸沸扬扬,以致陈丞相除了上朝之外,都不大敢出门。
      陆衔自然也了解些内情,只是不太清楚,徐荥焘和蔡伊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原来他是何等风流倜傥、八面玲珑的一个俏公子,这回竟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最终以众叛亲离的结局收场,实在是让陆衔感觉匪夷所思。
      虽然之前跟徐荥焘见了面总喜欢拌嘴、相互挑衅,但在对方遭遇如此不幸的关头,陆衔总觉得……有必要跑去他跟前,来个落井下石。主意打定,陆衔便在完成了一天的操练和巡检任务后,挪用了原本用来挑逗褚南的宝贵时间,直奔徐荥焘部队的兵营,找骂去了。
      徐荥焘自回了京城这几天,一直都是低调的守在在兵营吃宿,几乎不怎么出来,哪里还有从前意气风发的影子。即便是看到踏着夜色而来的陆衔,也不见他脸上现出一丝的兴致,只是死气沉沉的说:“大半夜不睡觉,跑这里来干嘛!”
      陆衔只顾嘴上痛快,丝毫不考虑自身安危的说:“别废话,先履行你的承诺,给做兄弟的来个飞吻!”
      徐荥焘知道陆衔所提到的承诺,正是两人早先定下的赌约,当初他不自量力的在陆衔面前夸下海口,声称势必要把蔡伊娶进家门,若不幸输了的话,就必须依陆衔所言,每次看到陆衔都要先给他来个飞吻。
      那时候的徐荥焘自信满满,何曾想到竟会落得今日这般狼狈的地步。他连轻生的念头都动过,哪里还有心思履行约定,便蛮横不讲理的冲着陆衔说:“不想被剥光了扔出营门,最好将嘴巴闭严些!”
      早料到了会是这么个结果,陆衔伸手指了指徐荥焘说:“就知道你言而无信,好在我心胸宽广,不跟你这个失意之人计较那么多!”
      徐荥涛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说:“都知道我是个失意之人了,还来触这个霉头,你不是自讨苦吃吗!”
      陆衔却满是浑不在意的说:“没事儿来找点儿刺激呗,营房内有酒吗?咱们哥儿俩可有些日子都没有把酒言欢了!不如今儿个就痛快的来一场吧!”?
      陆衔的提议,恰好对上了徐荥涛的心思,表情上虽然依旧不好看,但总算肯给句不那么难听的话了:“把酒言欢是不太可能了,买醉倒是现成!”说完,吩咐卫兵备好了酒菜,和陆衔在营房里痛饮起来。
      陆衔在落座之后,竞先挑开了话题,询问徐荥涛:“做弟弟的也不乐于落井下石,但我实在是想不通,你这回到底放了什么大招,居然能把两个姑娘都残害得半死不活的!”?
      徐荥涛仰头猛灌了几口烈酒,憋屈的长叹了一口气:“陈湘是我害的,我承认!至于另外那一

第52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