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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养了三日,魏恒可以下地走路了,不过不能下地太久,背上的伤已经结痂,日日涂抹膏药伤口恢复的还算快。
      这几日苏幼清算是衣不解带的照料着魏恒了,用膳和用药都是她喂得,除了洗浴外,苏幼清都紧跟着魏恒,魏恒也享受着待遇。
      “今日是什么膳食?”魏恒迫不及待的问着苏幼清。
      苏幼清端着一小盅缓步走向魏恒,放在桌案上,掀开盅盖,诱人的香气扑鼻,魏恒蹙眉,颇为厌嫌的道:“今日怎么又是鸡汤?”
      不知何故苏幼清总是会吩咐厨房炖了许多鸡汤,这三日里,没有一日一顿里不出现鸡汤的。
      苏幼清端起小盅,献宝似的,“这鸡汤补身子最好了,陛下就该多喝些。”
      日日喝一样的东西,再怎么专一的人也总会腻味,魏恒干脆当药膳一样的,眼也不眨的一口饮下,干脆利落的喝完了。
      将空盅搁在案上,魏恒憋了一口气,苏幼清满意的看着空空如也的小盅,伸手轻拍了拍魏恒的脑袋,“陛下真听话。”
      这女人,是把他当孩子了么,这样哄孩子般的话,也只有她这样的女子才会吐露吧。
      吃完午膳魏恒起身动了动身子,在床榻上躺了三天,他这身子骨略显疏松是该好好动动,苏幼清用了午膳后,嚷嚷着身子不大舒服,需要去沐浴,就带着屏儿去隔间沐浴更衣了,屋里顿时就只剩几个婢子收拾着东西,还有无所事事的魏恒。
      魏恒打算闭目养神,刚闭上眼睛,就听到小福子在外喊着,“陛下,一位自称裴新的公子在堂下求见陛下。”
      “让他上来吧。”魏恒有些不悦,可裴新贸然出现,令他有些疑惑,他也没有召那裴新过来,也没什么大事要与他商讨,那裴新怎么就自己过来了。
      疑虑间,裴新已是入内朝他行了一礼,他冷冷的道:“不必多礼了。”
      裴新瞥了那几个正在打扫的婢子,魏恒了然,当即屏退众人,待屋内没什么其他人了,裴新献上一本册子,交给了魏恒,“这本册子,是前几年被前知府胡易仁所害百姓的手书,条条状状都是恶行。”
      在这青州生活多年,胡易仁的所作所为,裴新虽未亲眼瞧见,可是耳闻不少,到底是真是假他也心里和明镜似的清楚。
      魏恒打开册子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随后掷在案上,“这胡易仁竟做出这么多事?为何桩桩件件都没有上报给朝廷。”
      “那还是要多谢中书令大人,他替那胡易仁隐藏的极好,这些年来胡易仁做的坏事几乎没有遭到报应,有百姓想要上报京都,被驳回去不说,还被活活打死。”裴新声音有些喑哑。
      胡易仁的所作所为,可以追溯到六年前他刚来青州做知府的时候,那时候的魏誊还未掌权,处处都依靠大丞相他们协助。
      姜青九日日都在处理皇城琐物,所有知府的任命都由刘临呈上他阅过才妥,刘临呈上的人册大多夸赞此人如何如何能干,品行如何如何好,诸如此类的好话。
      那时的姜青九还是比较信任刘临的,大多都不怎么深究直接批阅,因而那时负责封官加爵什么的,都是刘临。
      这胡易仁便钻了空子,本人没什么能耐,只会阿谀奉承,这刘临就是被他一嘴的恭维话给骗了,加上他奉上黄金百两贿赂了当时的考官,才得以当上这么个青州知府。
      上任第一年,他就闯了大祸,他亲手害死了一家四口,更是牵连到整个府邸的三十余人,那家是当时青州最负声誉的唐家,家财万贯是青州百姓驻足而望高不可攀的一家。
      唐家的钱财也不是平白来的,也是辛苦多年行商积攒下来,这唐家除去当家的和主母外,就只有两位宝贝的千金。
      唐家的这位小姐传闻是国色天香,姿色绝美若非早是二八年华,怕是会送入宫里为皇妃,尤其是那大小姐唐映柔,青州上下的达官贵人都垂涎与她。
      胡易仁听到传闻心痒难耐,动了坏心思,正巧唐府设宴想要为唐映柔招婿,胡易仁自然也去凑了热闹,初见那唐映柔,胡易仁就沉迷她的美貌,唐映柔宴上未则到良婿,让胡易仁松了口气,待得客散后,胡易仁没有打道回府,当晚醉酒的他,偷摸来到了唐映柔的闺房,生生的将一个黄花大闺女给玷污了。
      此事一出,因着那知府的身份,唐老爷不与他置气,就想给他二人办了婚事,胡易仁也爽快,出事的第二天就把聘礼给准备好了,可问到胡易仁家中可有妻室时,唐家才晓得那胡易仁家中早已妻妾成群,唐映柔嫁过去就是第十个小妾。
      想他们唐家好歹也是青州数一数二的富硕人家,怎么受得

抓到把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