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翎莫名其妙,她用力去推封南胥:
“殿下,您这兀自高兴什么?嘶,有些疼,您快点松开些。”
封南胥非但不松手,反而愈加用力些:
“我的小丫头原来是吃醋了,本殿自然高兴,这说明小丫头心里这是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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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这是什么话?我哪里吃醋?不过是说了几句话罢了,您哪里就瞧出是吃醋了?”
封南胥知道,凡是关乎情之一事,女孩儿家都是有些脸皮薄的。
他唯恐逗急了真将夏翎惹恼了,赶紧敛了笑意安抚她:
“好好好,并非我的小丫头吃醋,不过是本殿自作多情了。”
说完用手轻轻抚摸夏翎脸庞:
“知乐,你且安心,以前本殿做过诸多荒唐之事,原是年少无知,但如今我心中只你一个,绝无旁人。”
夏翎心中一甜,然想到灵雀楼满满当当的美人和府中正在管事的符清霜,还是忍不住嘴巴一翘:
“殿下,您可着实有些薄情,瞧瞧您说的这话,咱们且不说灵雀楼中里的诸位美人了,就连符侧妃如今您也要丢了手么?”
封南胥再次叹气:
“知乐,本殿如今这番话,兴许你不肯相信,但我还是想说与你听。”
“年少时,因着争强好胜,我一度与二哥水火不容,只要二哥看中的,哪怕只是一匹马,一座宅子,我都恨不能抢过来,更遑论二哥大张旗鼓喜欢的女人?所以那时,我虽对符清霜算不得多么喜欢,心中却想着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抢过来的。”
“那时本殿也不过像你如今这般大小,哪里懂什么男女情长?彼时满心满眼想的都不过是一定要争过二哥,所以那时冲动之下,还冲到大殿之上求了父皇册封符清霜为侧妃,如今看来,自己那时果真荒唐,父皇难免对我失望。”
夏翎低头不语,因着上一世的宋妙人的缘故,夏翎对这段往事多少也知晓些的。
封南胥却误会了夏翎的意思,见她不语只当她还是不信自己,他急得抓耳挠腮,恨不能对天发誓,自己对她的一片真心。
“殿下,二殿下那时也颇为喜欢符侧妃,为何却没和您相争,纳她入门?”
夏翎抬起头,认真问封南胥。
封南胥微楞,而后苦笑:
“贵妃不会许二哥胡闹,而我的母妃,呵呵,恐是都不知晓此事。”
“殿下,二殿下在事后可曾失意痛苦?”
“他?他倒是来嘲笑本殿不识大体,呵呵,不过,想来应是他心中嫉恨,才故意讽刺本殿。”
“殿下,也兴许他是真心讥讽您呢?”
夏翎脑袋一歪,颇有几分娇俏的看着他。
封南胥一向同二皇子对立惯了,凡事都习惯了与之相对,对方说什么话他都要反着听,今日夏翎这一提醒,封南胥似有所悟性:
是啊,若二皇子是真心讥笑他呢?
又或者,这本就是他设的一局呢?
封南胥沉思间,夏翎却忽得心情变好了,她知道,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可以了,多说反而无益。
“殿下,您今日过来可是有事?”
夏翎换了一个话题。
封南胥这才想到自己来此的目的,他将那副将被人暗害一事说了。
夏翎神色大变:
“莫不是走漏了风声,怎么会如此凑巧,突然发病人没了?”
“此事本殿会暗中派人查探,只不过,如今,线索却是断了。”
“可还有旁的线索?”
“知乐,本殿想寻到你父亲尸身,兴许会有什么发现也说不定。”
夏翎愣住,父亲遗体所在,自己是知道的,只是,自己想着还是设法还了父亲清明再将他遗体接回大都。
自己眼下,是不是要对封南胥据实已告呢?
“知乐,你可曾听闻有关于你父亲遗体的消息?”
封南胥试探着问了一句。
夏翎沉默了半晌才低声回话:
“我已知道我父亲遗体在哪里。”
封南胥大喜:
“如此甚好,你且告诉我地址,本殿这就派人将夏帅迎回大都。”
“殿下,父亲如今还是戴罪之身,恐是无法大张旗鼓接回大都与我母亲合墓,若是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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