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茉把睡过去的夏蓁扶到床上,又把浴袍解开到欲露未露的程度,才坐回到沙发上,耐心等着关键人物出场。
终于,门铃声如她所愿,准时响了起来。
她愉悦的起身,去给他开门。
“我就知道,只要提顾湛言,你一定会来。”她笑起来极美,此时更是添了几分自得。
顾朗行却没有笑意:“虽然不知道你故弄的什么玄虚,但我和顾湛言不一样,极其不能容忍被女人耍。”
夏茉的笑容僵滞了一秒,马上又恢复如常。
“看你,干嘛那么凶呀,明明那么好看,偏要冷冰冰的──”
顾朗行转身就要走,她马上妥协:“好好好,我说。我就是想送你份礼物。”
礼物?他迟疑的回过头,她识趣的往边上让了让,他才远远看到偌大的床上躺了个人。
“好了,剩下的时间就交给你了。”夏茉笑得甜腻,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祝你度过一个美好的周末。”
说着,她就扭着腰肢款款离去,消失在走廊尽头。
他使劲深呼吸了几次,才缓解她身上香水过于浓郁带来的不适感,同时也想不明白顾湛言是怎么被这种庸脂俗粉搞得五迷三道的。
不过床上的人却让他提起了兴致,好奇她这把牌究竟是个什么打法。
直到,看清那人的脸。
他哑然失笑。这女人果然是够蛇蝎,够下作,够不择手段。
他缓缓走过去,坐在床边,静静看着睡得一无所知的夏蓁,才发现不过几天不见,她竟仿佛清瘦了不少。
是了,以顾湛言的性子,定是没少给她苦头吃。
说来终归是他,以为她失忆了,一切便可以重新来过。却没想到哪怕重新有了选择的机会,她还是选了那个人。
不过这要如何是好?
他用指尖轻轻将她额前的碎发撩到耳后,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一时间晃了神。
夏蓁从头痛欲裂中醒来时,有种今夕何夕的错觉。
她反复睁了几次眼,都没搞清楚状况,这tm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等她挣扎着坐起来,一眼就看到散落一地的自己的bra和裙子,以及感受到胸前漏风的阵阵凉意……
她马上惊恐的倒回到床上,心说这又是什么匪夷所思的情节,难不成,难不成自己这是被蹂躏了?!
夏茉这个小贱人道德可是够沦丧的,这种low穿地心的手段亏她能想出来!
夏蓁气血上涌,“腾”得坐起来,恨不能马上把她挫骨扬灰再冲进马桶里。
“醒了?”
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她一哆嗦,仔细一看,才发现远处沙发上坐着的,正是顾湛言无疑。
她马上明白了,这个迂回的局的终极奥义。
说真的,这种烂俗桥段拍成剧她都嫌辣眼睛,可没想到,真发生在自己身上后,这感觉还挺微妙。
到目前为止,她发现自己想的最多的竟然是,自己有没有被睡,如果睡了那人是谁,等下要不要吃个药,完了怎么去把夏茉撕烂。
而关于顾湛言,她却异常冷静。
“你怎么在这?”她报之以同样的面无表情。
他缓缓踱过来,定定的看着她:“不觉得是我应该问你么?”
她登时想破口大骂,还不是你女人?!
可她终究还是忍住了,懒懒的缩回被子里:“一切以夏茉的说法为准。”
反正要是陷害总归是做了全套的,我再解释有毛线用?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讶异:“你倒是坦荡。”
“因为我没有期待,没有期待你相信我。”她本想以洒脱的语气来撂下这句话,可说着,便染上伤感。
“事情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没有什么好说的。离婚的话也没什么要求,随便给我套房子给我点钱就好。还有,之前你那些照片我早就删了,你没有把柄在我手上,协议你做好了我就马上签。就这样吧,我想再睡一会儿。”一口气说完这些,她竟有种解脱的感觉。
他没有马上开口,而是捡起地上的衣服,扔给她。
“穿上,回家。”
她蒙上被子:“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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