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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长煜对陈、魏边境战事的半藏半露让应归颜始终难以安心,如此一直耗到入了夜,应归颜根本无心入睡,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去找叶长煜问个清楚。
      气冲冲地到叶长煜营帐外,应归颜却见他从外头回来,从方向判断,他应该是才从关押苏礼臣的营帐过来。
      见是应归颜,叶长煜并不意外,一个眼色之下,他身边的范涛便主动去挑营帐的帘子。
      “帐内太闷。”应归颜道,其实是她不想跟叶长煜一起待在相对的密闭的空间里。
      叶长煜负手到她身前,道:“孤跟你走。”
      应归颜知道周围不安全,也没出大营,找了个人少的角落,问道:“我大哥那里究竟是什么情况?”
      叶长煜早猜到应归颜的目的,毫不意外,虽始终有些不悦,却依旧不忘讽她道:“脾气确实比过去好多了,能忍到这个时候。”
      “不是我不敢跟你动手,是没有这个必要。”应归颜反驳道,“我只要一个清楚明白的答案。”
      夜色幽幽,这处角落的光线又暗,叶长煜向来也没什么好脸色,一旦不说话便容易让气氛沉闷甚至是死寂下来,也就加大了身边人的压力,此时此刻的应归颜正如是。
      她开始紧张起来,问道:“难道出事了?我大哥受伤了?”
      暗夜中还是没有叶长煜的声音。
      应归颜按捺不住,一把揪起叶长煜的衣襟,怒道:“非要我动手吗?”
      叶长煜面不改色,冷冷反问道:“你这双手是用来打孤的?”
      “你知而不告,把我惹急了,我还要跪下来求你?”应归颜并不退怯。
      “告诉你又能如何?元清儒若真有意外,你能去找他?”叶长煜问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大哥真出事了?”应归颜知道自己行为有失,还是松了手,压着火气道,“你早点把话说清楚,我也不至于动手。”
      “孤也不清楚,如何能跟你说清楚。”叶长煜有的是对应归颜的不满,但说出口的话还是有所忍耐,道,“眼下战事继续,你顾着眼前,元清儒的情况,孤会派人盯着。”
      叶长煜虽有种种惹人厌恶的言行,但真承诺于应归颜的事倒真没有食言的。
      应归颜知他这点脾性,只是习惯性地多问了一句:“当真?”
      叶长煜可以完美隐忍其他任何情绪,唯独面对应归颜时,她若对他表现出质疑,他便有十二分的不怿。
      当下叶长煜即刻变了脸,扬长而去,多一个字都没跟应归颜说。
      应归颜不知他又闹什么脾气,追上去拦道:“把话说清楚。”
      “孤说得不清楚?”叶长煜瞪着应归颜道,“不信孤的话又何必来问孤?”
      言毕,叶长煜绕开应归颜径直离开。
      应归颜仍是一头雾水,看着叶长煜离去的背影喊道:“什么臭脾气。”
      叶长煜充耳不闻,很快消失在应归颜视线中。
      两人又是不欢而散,应归颜心里却还挂着一件事,于是去了关押苏礼臣的营帐。
      守卫原就是方舟大营的人,听见是应归颜的声音,原本严肃的神情都跟着柔和起来,道:“小应将军怎么这会儿还过来?是不放心兄弟们看个人?”
      “不放心谁都不会不放心自己人。”应归颜往营帐内看了看,道,“刚才太子来过?听没听见他们谈了什么?”
      守卫摇头,道:“太子把我们都支开了,没听见里头有什么大动静。怎么了?”
      “没事。”应归颜道,“太子没说不让人进去吧?”
      守卫会意,立即给应归颜让了路。
      应归颜随即入帐。
      苏礼臣早听见营帐外的动静,见应归颜进来,他颇为不屑道:“还想让孤投降?做梦。”
      应归颜只和苏扶臣兄妹这对蜀国皇室接触过,都是温柔和善的性格,如今面对即便成了人质也还是傲慢的苏扶臣,应归颜只能感叹人与人之间当真不同,哪怕是和苏扶臣长得有三分相似,但苏礼臣和苏扶臣还是相去甚远。
      叶长煜从开始就想不战而屈人之兵,否则也不会用她和那些蜀将的尸体做诱饵将苏礼臣激出曲坚城,在涉险将他擒拿,这个打算,应归颜还是知道的。
      应归颜原也没想劝降苏礼臣,但见他这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她不免想起彭城最后的惨状,叶长煜说是为了她才屠杀、烧城,但她事后再细想,依照叶长煜那样的性格,断不会失断至此,那样残忍的行为背后,或许也有着当初彭城夜袭一战时,他们遭遇的反抗过于激烈,叶长煜想要抱负。
      如果这个推断成立,那么作为雍勋屏障的曲坚,如果同样和陈\/军发生了激烈交火,多重因素盘扎在一起,叶长煜必然也会“

第一六二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