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凝纠结了一下：“你不喜欢亲我吗？我看你的反应，应该挺喜欢的啊。”
谢衡：“……”
当然喜欢啊。
“问题就是，我太喜欢了。”
谢衡盯着她正有一下没一下搓揉着他手指的纤白玉指。
明明没有什么挑逗的意思，却还是把他弄得面红耳赤。
“今天在书房里，我们那样……太过分。对你而言不好。”
“其实也没那么不好……”宣凝状似沉思，“我只剩一年就及笄了。乡下比我小两三岁就嫁人的姑娘还很多呢。”
谢衡摇头，艰难地把自己的手从她的掌心抽离，攥紧拢在了袖子里。
她的余温还残留在指缝间。
“那是别人。我不想太早伤害你。更何况无名无分，我不能欺你辱你。”
宣凝笑弯了眼：“可我们只是亲一亲啊？动情的不光是你，还有我，我也喜欢亲你。”
夜风微凉，带着春日倦懒的气息拂过她柔软的发端，将一缕发香送至他鼻间。
谢衡侧首，望着天中皎皎月。
“那书你都看见了。上面所写，全是，全是我想对你做的事。如果我们再这样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一一成真。”
他语气微顿，沉痛道：“我真的不是好人。”
特别是对你，对那种事。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好人了？”宣凝偏要靠近他一步。
谢衡顺势往后退。
然而一进一退间，他的后背抵在了廊柱上。
无路可逃，只能直面这月下似纯还妖的她。
宣凝就是要看他茫然无措的样子。
她笑得张扬：“你以为，我就不想把你……也那样？”
她本以为话本事件后，谢衡已经学会了主动。甚至是有往“变坏”的方向发展。
没想到，都亲那么多次了，他主动是主动了不少，心思也“坏”了不少，灵魂深处却还对自己有如此多的批判。
他并不能完全做到由着自己的本性，把这些事看做正常该有的欲望。
所以她故意这样说，想让他知道，我同你一样。
这不代表肮脏，更不代表罪恶。
这些欲，皆源自于爱。
恰好，他们相爱。
谢衡心头一震。
望着她纯澈却勾人的眸，良久才呢喃：“你，你……”
宣凝的食指与中指轻柔地抵在了他腰腹处。
接着，一点一点，往上攀爬。
如一个柔弱无骨的小人儿，将坠欲坠地扯着他的魂，勾着欲，如酥如麻地走到他的心口处。
然后在稍隆起的地方，状似无意地打着旋儿。
她的眼睛依然不带有任何其他念想地看着他，里面还映着点点星光。
谢衡喘息声起，不出宣凝所料，攥住了她的手。
宣凝却躲也不躲，直接歪头靠上去，声音低媚婉转：“我就是喜欢你亲嘛。你能忍得了一天不亲，我却不能。”
“这样不好。”谢衡胸膛起伏，尚还维持着镇定。
“我说好就好。”宣凝声娇欲滴。
谢衡抵着廊柱后背已经沁出了汗。
眼下的她，眼带媚色，粉唇柔软。
吻起来是真的真的，好让他喜欢。
于是
第116章 问题就是，我太喜欢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