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思琪正想着如何回答,卢氏抢先一步,“陈平月陈太医,我家琪琪在陈大人家待了五年呢!不过我家琪琪前几日染上瘟疫了,大病了一场,很多事记不得了,要不医术一定更厉害。”
郎中摸了把胡子,“哦,这老头啊,老夫也有很多年没见过这老头了,这医术确实越发精进了,连这小徒儿都如此厉害,真是不得了。”
得了,段思琪又认了个便宜师傅。
郎中这下有事做了,“既然姑娘的针灸有用,那我们就用上,早点治好了大家,老夫也能早点打道回府了。”
郎中说自己打道回府,没说别的人啊,段思琪忙问:“那我们呢?治好了大家伙,我们能走吗?”
“到时候姑娘也请自便。”
得嘞您呢!要的就是这句话。
郎中想要看段思琪施针,难民听说这小丫头师承皇家太医啊,再瞅瞅这老郎中的针灸,没治好一个,也就有愿意让小丫头施针的,郎中为了保险期间,找了个症状不重的。
段思琪施针,这次换郎中全程观摩。
原本是打算看一遍自己上手的,穴位针灸重要的是方法和施针顺序,只要针法对路子,对一个多年的老郎中来说,施针倒是最简单的。
不过郎中眼瞅着段思琪频频用长针,手法在针灸中都是险招,是典型的野路子啊,稍加不慎都有可能要人性命。
郎中眉头紧锁,迟迟不愿接针,并在观摩了三次完整的施针后,对众人说了句,“保险期间,我们还是等等看效果再治疗吧,也晌午了,先吃饭。”
段思琪也累了,也就罢手不干了,“我也得休息休息。我太累了。”
“嗯,姑娘好生休息。”
郎中随即入了右偏殿,“公子,难民中有位小姑娘,师承陈平月,针法奇特,颇为对症,刚臣也已观摩了几遍,应该问题不大。”
年轻男子放下手中的书籍,应了声,“陈平月?”
郎中赶忙回话,“这陈平月家族是医药世家,早年间在太医院供职,但因为二十年前时任内卫总领卫茗一案牵连,当时太医院也有几位太医被罢免,陈平月也就带着家眷回了老家,算算现下也六十有余了。”
年轻男子松了口气,“既然对症,你就去偏殿给汪家父女施针吧!”
郎中一副苦瓜脸,“陈平月这些年医术确实精进了不少,但却和早年间大相径庭,这小姑娘施针很是凶猛,整个一野路子……”
年轻男子身边的小厮斜了郎中一眼,讽刺道,“李太医的意思不会是您没学会,不敢亲自下手吧?”
小厮对郎中是有意见的,现在眼瞅着都好几日了这郎中一点屁用没有,现下连个小丫头的针法都模仿不了,顿时颇为恼火,“公子在这里待了好几日了,你怎么磨磨唧唧的。赶紧的呀,公子若出点什么事可如何是好,你担得起责任吗?”
小厮这几日不是带人处理尸体就是身处满是传染病的大殿,战战兢兢生怕自己染上,还得硬着皮头上,现下好不容易有办法了,是一刻也不想待在这破庙里。
“要不,请这小丫头给汪家父女诊治诊治。到底更保险些。主要是汪家父女的病症已经不能再拖了,这针法假以时日并不难领会,但汪家父女到底金贵,容不得半点闪失。一时半会臣怕万一不娴熟要了两人性命。”郎中硬着皮头建议。
谁不知道公子现下最在意的是汪家父女的命,老夫要面子万一出点啥事,吃不了兜着走,面子能值几个钱。
“行了,那就把人叫过来吧!”
“叫,叫到您这里?”
“嗯”年轻男子应声。
郎中急急忙忙去请段思琪,仍旧在跨出门时听到小厮编排自己,“公子,您看看太医院这帮废物……”
郎中真想转过头怼回去,有本事你去治啊,这毒蛇嘴,可别哪天落到我太医院的手里,让你?N瑟。
李太医重新回到大殿,先是去看了看施针的几人情况,最早施针的已经过去三个多时辰了,毒疮消下去了很多,又给张娟把了把脉,张娟现下生龙活虎啊,吵着问饭咋还没来。
郎中这才放心的去请段思琪,也不丫头丫头的叫了,“段姑娘,老夫想请姑娘帮个忙,请你去给偏殿的两位贵人诊治诊治,放心,老夫定有重谢,有重谢。”
郎中拉拽着段思琪来到右偏殿门口,“段姑娘先见一
第8章 赚了个饱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