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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升到正中,许柏言与刘县丞从城西山边考察回来,肚子饿的咕噜咕噜直响,许柏言展开扇子举到额头上望了望天,已经晌午了。
      “大人,属下下午便带人再去城西,将山边杂草清理干净。”刘县丞跟在许柏言后面道。
      许柏言闻言点了点头道:“少时带上有经验的老农去瞧瞧,看看那边适合种茶叶还是种大枣。”
      “属下明白。”刘县丞应下拱了拱手往东边而去。
      许柏言摸着饿的发扁的肚子四下环顾着,还是在外凑合吃点算了,省的回去听老娘唠叨,看妻子脸色,许柏言想着便朝十字路口处的小酒楼走去。
      酒楼门口飘着浓浓的酒香,许柏言眯着眼嗅了嗅鼻子,肚子里的馋虫蠢蠢欲动,想进去又怕回去被杨清语数落。许柏言在酒楼门口徘徊着,咬了咬狠了狠心决定进去,有道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我只进去喝一点点。”许柏言在心里默默的发誓,刚抬腿要进去,便见翠云脸颊通红的从十字路口冲出来。
      “翠云!!!”许柏言见翠云无视他,便喊了一声,见翠云闻声停下便走上前去,盯着翠云道:“翠云,你风风火火的做什么啊,大热天跑的满头大汗。”
      “小姐让,让我,卖田。”翠云喘的吁吁,说罢摆了摆手往县衙跑去。
      许柏言闻言眨了眨眼,搞什么啊,随即摇了摇转身朝小酒楼走去,刚走了两步猛然停住,他刚刚听到了什么?杨清语让翠云卖田,这样说,杨清语想通了,要卖田帮他买画?这样一想,许柏言脸上浮现出大大的笑意,扇子在手中转了一圈道:“哎呀,娘子啊娘子,我买画的银子已经筹到了,你何苦还卖田呢!”
      许柏言心中止不住的开心,现在恨不得马上将娘子抱进怀里,哪有心思去酒楼喝什么佳酿啊!许柏言想着便急匆匆的往县衙赶,以后娘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哪怕是让他头顶砖头跪到天明他也愿意。
      二堂里,王宗接过银票很感激的看着杨清语,自京城一别,杨清语很少给他回信,他千等万等,终于等来一个再见杨清语的理由。
      “贤妹,听说平阳的望江楼可观沧海,不如我们下午便去吧,那里的桂花鱼也是美味可口,你我兄妹谈古论今一番如何?”
      杨清语闻言好看的柳眉瞬间敛了起来,不是县里发大水,急等救灾银吗?为什么这位王兄接了银票不是快马加鞭赶回去,而是邀她吃饭?
      “娘子!”许柏言进了衙门大门,穿过大堂便高声喊了一声,这一声夹杂种种喜悦。他就知道娘子是刀子嘴豆腐心,见他筹银子茶饭不思怎么会不心疼呢?许柏言满心欢喜的跑进二堂,笑容瞬间僵硬,在杨清语和王宗二人身上来回看着。
      “哦,贤弟,京城一别一切可好?”王宗率先回过神来,朝许柏言施礼。
      许柏言目光落在王宗手中的银票上,疑惑的瞧了眼杨清语和翠云,似是不相信刚才脑海所想,垂死挣扎般的问道:“王兄你今日到访是与我叙同窗之谊的?”
      “是。”不待王宗回答,瞧着许柏言脸色不好的杨清语连忙道:“适才王兄寻你,你不在府中。”
      这样急切的回答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心虚,许柏言脸色越发难堪,杨清语竟然当着他的面袒护王宗。
      “王兄既是来叙同窗之情的,那为何不等小弟便想告辞离去呢?”许柏言脸色不佳的盯着王宗,随后笑问道:“王兄可是听说平阳东桥塌了,特意为小弟送银票来了?”许柏言说罢便将手中的扇子抵在王宗手中的银票上。
      “这......”王宗一下子不知该如何说,本来就是存着私心,面对心仪之人的相公更是说不出来。
      “王兄他是找你来应急的,嘉禾县的情况也不好。”杨清语说着便走过去拉了拉许柏言的衣袖。
      许柏言回头瞧着杨清语,将袖子抽了出来,轻哼一声道:“是找我应急的,还是找你?”
      “贤弟,此事不关贤妹的事,是我......”王宗见状连忙道。
      “到如今你还称呼她贤妹!”许柏言刷的转身打断王宗的话,怒道:“你我乃同窗,按理你该称呼她弟妹,怎么,你是想当梁山伯还是把我娘子当成了祝英台?”
      “相公!!!”杨清语闻言气不过喊了一声。
      许柏言闻言心中怒火更胜,怒视王宗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为灾民的幌子前来是为了什么!我才不信,熟读史记的你会没法弄到银子!连我都知道召集乡绅富贾筹银,你会想不到?就算借,你同窗好友那么多,比我娘子有钱的比比皆是,你怎么不去跟他们借,却要大老远跑到平阳来?就算来平阳,你怎么不找我呢?”
      “贤弟,你误会了,我来平阳就是寻你帮忙,可你不在府中。”王宗闻言连忙解释道。
      “你撒谎,少爷,他上午来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烦劳,嘉禾县令王宗求见清语贤妹。”许安在一旁指着王宗道。
      “呵呵,俗话说,朋友之妻不可欺,王宗,你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许柏言气的太阳穴边的筋都爆出来了。
      被许柏言当着这么多人面骂,王宗只觉得无地自容,放下银票与杨清语匆匆道别一句便转身离去。
      王宗在时,杨清语给许柏言留面子听到难听的话忍了,王宗一走,杨清语更不愿在许柏言气头上触霉头,转身便想回内宅。
      

第122章 耳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