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瑜一阵窘迫,两人名字中各有一个“瑜”和“玉”。
如此互相称呼,瑜兄与玉兄,虽然颇为不便,但是行走在外,难免不防。
亏得她能提前想得这么周到。
可“瑜”字本身便是“美玉”,如此说来,这个时候两人方才意识到,两人名字之中竟有如此暗缘,心中不禁各自暗喜。
李漱玉这才答应带着萧瑜外出寻觅吃食,他们沿着那广济河边一路行走,来到那京城内酒楼艺苑林立的云骑桥附近。
李漱玉牵着萧瑜寻了一家远近闻名的“松鹤楼”,去吃厨子的拿手好菜汴河宴。
“你他姑奶奶的,小爷我在婺州,那是只要银子管够,什么样的姑娘请不到这酒楼上来的?!今天给你扔了这二百两在桌上,要是给小爷请不到那三雅坊船上的华姑娘,就把你这掌柜的一并连同伙计,扔到这楼下的汴河里去!”
两人还未上楼,就听见楼上厢房内似乎有一公子哥正大声斥骂,那楼梯上的酒楼伙计们被吓得连连躲避下来。
虽说只闻其声,未见其面,但是萧瑜却只觉这声音为何这般熟悉?
还他姑奶奶的说什么婺州?!
萧瑜心生好奇,给李漱玉使了一个眼神,两人便来到那公子的厢房外,只听那里面的声音还在骂道:“怎么了?掌柜的,你是怕小爷给不起你钱,还是觉得我这熟客好欺负?!”
萧瑜斜眼从那门缝里望去,那掌柜模样的老者在酒桌前不停作揖,哭丧着嗓子说道:“张公子,你可别难为小的了……”
那里面坐着的公子仍不依不饶:“我看掌柜的,你就是欺软怕硬,小爷我向来在你这松鹤楼挥金如土,你今日不是请不来那华姑娘,就是势利眼作祟吧!我张府虽说刚来京城不久,倒也不必被人如此瞧低了!”
那掌柜的连忙赔罪:“张公子,那坊船上的华姑娘,真不是使钱就能请来的……就算是这京城里的皇亲贵胄,也不能强请姑娘下船……”
“放屁!这华姑娘有这么傲娇?我怎么听说,就在去年中秋之时,你们松鹤楼就曾在请过华姑娘来此抚琴唱曲?怎么到了我这儿,就请不动了呢?”
掌柜的连忙摆摆手解释:“去年中秋佳节,是那华姑娘主动为那宾客邀约前来的,我们松鹤楼可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那公子气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骂道:“糊弄本公子是吧?!你!……”
萧瑜此时已经听出来这耍横骄纵的公子是谁了,直接一把推门而入,只见那厢房内喷香扑鼻,有那歌姬、侍女十五六人,围绕着几个公子哥,坐在那宴席之上,为首的那人左拥右抱,便是刚才骂人的那公子哥。
萧瑜用手推开那掌柜的,冲着位居上席的那人大声骂道:“这堂堂东京开封府,百万庶民,王侯将相,咸聚于此,就偏偏容不下你一个纨绔子弟?!你好大的脾气!”
那张公子只见从厢房外推门进来一人,这人不分青红皂白竟然抬头便骂,刚想哪里来的混球,这不是找打吗?吃饱了撑的?<
第66章 小兄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