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主,”堆苍将一盏烛灯又燃亮了一些,“太晚了,歇一歇吧。”
江不诗终于肯停下手中的事务,揉了揉已经酸胀的眼睛。只是再睁眼时,看眼前的东西,竟然已经有了一种模糊之感。
就好像是要瞎掉了一般。
左耳后面的杏花胎记,自上次的无端流血之后,就再也没有那种流血的异样了,只是花蕊从金色变成了红色。
像是结了朱砂的痂,白天夜里,偶尔想起,总会觉得那里隐约着一股子痛痒。
就像是伤口正在结痂的痛觉。
江不诗想不明白为什么。
想不明白,为什么胎记会无缘无故地流血,也想不通怎么会自然而然地就开始结痂。
他写信给砌绿,询问长姐的情况,他也说的“一切安好”。
好像杏花胎记的异样,都只是他想的太多。
“我不放心……”
他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皱着眉轻声回应着堆苍。
他实在是太累了,但是眼前的情况,又不允许自己有所停歇。
药王山现在实在是太辛苦了。
思朱之前搅出来的外患勉强解决了,还有山中的内忧需要平定。
这边刚处理完一桩子,另一边又来了一堆人,说是要个说法。
江不诗根本没心思再管那些破事儿。
来的人不依不饶,他直接将那人带到已经成了一个废人的思朱面前,当着他的面儿剁了思朱一根小指,对那人说:“你要说法,思朱如今已是废人一个,如今这个,算不算是说法?”
其实那些人就是借着思朱为借口专门来找他这个新山主的麻烦的
第73章:信不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