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妃身边很是消磨过一段时光,贵妃榻很舒适,饭菜也很合胃口,几乎就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怪道那么多人都想入宫,由俭入奢易,享惯锦衣玉食的人,再赶他们回去吃五谷杂粮,大概真的会比死还难受吧。
有多少人想取代灿灿,甚至是取代我,没法去数了,总之就是很多,不论是浮在水面还是韬光养晦,但凡与权利相关,便总是少不得他们。
我的工作便是将这些人一一揪出来,而后统统绞杀。
——记住,凡事于你皇位有威胁的人,切忌心慈手软,该杀就杀;
父皇临死前似乎就是这样跟我说的。
我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就把这句话誊了下来,有事没事就翻出来看看,似乎看久了,能起到某种警示作用。
“这几日千万不要沾冷水,也不要碰寒性的东西啊、、”
见我休息完要走,灿灿照样同我演了出十八里相送,一路送我出了自个儿寝宫,一路上叨叨:“不要仗着年轻就不把这些放在心上,圣上日夜操劳,难得歇一歇怎么了,朝政虽要紧,可也别太拼命,折子永远都看不完,留着慢慢翻又怎么了,再要紧也要紧不过龙体,您可千万不要逞强啊.........”
“........好好好。”
我一叠声应了个好,临走前还不忘嘱咐道:“封贵嫔的旨意这两天就会下来,这两日准备准备,打赏下人少不得赏钱........哦对,若是没事也不要乱出宫门,不安全。”
“.........”
灿灿眼珠子骨碌一转,听出我话里的意思,笑着应道:“是,嫔妾遵旨。”然后便目送着我离开。
说来也惭愧,折子在春华殿没有看完,还是原封不动搬回了含凉殿。
.........搬过来搬过去,感觉有点像没事找事。
更没事找事的是梁多鱼。
我叫他向太傅传一句话,替我稍稍告个假,谁知他居然把意思都传歪了,大概还特意往重里说,所以才唬的太傅放心不下,想着亲自入宫瞧我一眼。
此刻他就候在殿阁外间,已经候了许久;
我估摸着八成就是来探病的。
明明是闲暇时间,可见太傅对我如此上心,又甘愿在偏殿久等,我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
这段时间也是奇怪,我的身体似乎一直时好时坏,胡太医开的药也是看心情喝,实在不是个正经养病的样子。
........也许就是早慧的代价。
我早就隐隐有些预感,似乎我每做一件坏事,便多少会得一场毛病,从上次围猎一事便可看出来,我身边其实并不安全,天意让我生就一副铁石心肠,整日就想着如何弄死别人,别人自然也可以想办法来弄死我,这属于良性循环,很正常。
“圣上,沈大人一直在里头,已经等了很久了。”梁多鱼觑我面色,知道我又出神了,便轻声提醒道。
“............”
我这会儿没什么力气,也不想见人。
可来的人偏偏又是他。
那就.......姑且见一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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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太傅来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