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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玉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天亮了,身边是顾余和一堆还残存着余温的火堆。
      想来是顾余把她捞了出来,然后找了这个山洞生了火,就这么过了一夜,傅玉夭身上松快了很多,虽然还发着烧,但是已经比昨天的任人摆布好了许多。
      傅玉夭睁眼的时候顾余还睡着,但是傅玉夭就动了动,发出了一点声响,顾余就醒了,他猛地睁眼看向傅玉夭,好像是担心傅玉夭又会突然不见。
      “大人,我好了很多。”傅玉夭说。
      很久,顾余才回了一句:“那就好,”顿了顿,他说:“玲珑断没能给你捞上来,似乎是沉到了那个很深的湖里,等我再想想办法。”
      傅玉夭有些愣住了,他看起来那么疲惫,身上的水还没干透,就是因为昨天在上岸之后给她去捞玲珑断了吗?
      傅玉夭心头有些暖,但是又有些哭笑不得,她挠了挠头,有些许尴尬地说:“其实不用大人去捞,很容易就可以把它唤回来。”
      傅玉夭说着,伸出手来,一瞬间手心灵光一闪,那支白玉簪就又出现在了傅玉夭手中。
      “如果那么容易就被甩掉,我这些年也不用带着它东躲西藏。”
      顾余想了想道:“也对。”
      傅玉夭把玲珑断重新在头上簪好,苦笑了一下:“还以为这次西行大人才是众矢之的,没想到居然出了这档子事,这下我们两个人都要小心了。”
      “我觉得你更要小心,”顾余指了指被支在火边烤着的掩形衣,“你改一改尺寸,自己穿上吧,相比之下,还是你更需要这件衣服。”
      傅玉夭摇了摇头:“我怎么能把大人置于险地呢?昨天你跟那个壮汉交手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你好像跟草原的初延部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保不齐除了封烨,还有别人想要你的命。”
      顾余知道傅玉夭在套他的话呢,他也没什么好掩藏的,就坦坦荡荡说:“我跟初延部没什么,就是八九年前作为主帅攻打过初延部,战况有一点惨烈,他们的老首领好像就是死在那场战争里。”
      傅玉夭愣了愣,但是顾余这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确实很符合他的性格。
      “总之这件掩形衣还是大人自己留着吧,我至少有玲珑断。”说着她开始脱衣服。
      顾余张了张嘴,一时之间竟然被她这有些突然的举动给弄得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傅玉夭回头见他这副表情,第一次觉得顾余有些可爱,于是笑道:“只是改一改外衣,大人不会以为我要做什么不耻之事吧?看起来好像有一些慌张。”
      顾余回过神来,挑了挑眉,毫不示弱地说:“就算你真要做什么不耻之事,我一个男人又有什么好怕的,难不成怕你不肯对我负责?”
      傅玉夭原本还在暗自得意自己的嘴上功夫了得,听了顾余的回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顾余却不以为然,丝毫不在意刚才的嘴仗,正色道:“你打算怎么改?”
      傅玉夭拿着玲珑断道:“我这些年自己拿着玲珑断,也没有古书可以参考,自己摸索出了它的能力,一共有两个,我称它们为‘斩断和‘重塑,合起来就是‘改写,就像我做衣服,一件普通的衣服如果要拥有什么能力的话,就需要由我进行改写,所以理论上来讲,一件掩形衣也可以由一件普通的衣裳改写而来。”
      傅玉夭一边说着,一边把脱下来的外衣平铺在一处比较高的石台上,然后她用玲珑断刺破指尖,一滴血渗了出来,那滴血在落地之前延伸成了一条极细的线,缠绕在玲珑断上,傅玉夭开始在衣服上写写画画,玲珑断上的血像墨水一样一点点被留在衣服上,片刻后,衣服上遍布着细细密密的符文,傅玉夭完成最后一笔,收起了玲珑断,把衣服拿起来在空中晾干,不一会儿那些血符就像随着风一样渐渐地褪去了颜色。
      “完成了,虽然比不上天然布料,但是也能撑一段时间。”傅玉夭笑道。
      “潜入西境还是不难的,就是不知道现如今局面越来越对我们不利,大人到底怎么打算的。”傅玉夭一边穿上衣裳,一边问。
      顾余反问傅玉夭:“你搞清楚那些人为什么要抓你走了吗?”
      “不难猜,”傅玉夭回答说,“他们找到的是个假的布尔其娅,所以大概需要找到一个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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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陆府[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