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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的太认真,捏在手里的针就狠狠的扎进了手指,秦富疼的一个激灵,呲牙咧嘴就差跳起来了。
      阿左探究的眼神稍微收敛,这秦富老吊儿郎当不着调,看着没心没肺,表面似乎没什么异样。可他却总觉得哪里格格不入,仿佛她本不该是这样的,可本该是哪样的,他却又说不上来。
      “朽木就是朽木!”阿右双手环胸,正靠在门口的位置,讥讽的瞧着秦富,冷冷道:“希望你能认真一点,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
      “我不认真吗?”秦富睁眼说瞎话,好歹顾虑着阿右教自己礼仪,却依旧一只腿折起放在小榻边边,得瑟的抖啊抖的,手里甩着那蓝色的布帕,阴阳怪气道:“那还得有劳阿右老师多加费心了,我相信你可以教会我什么是认真!”
      她这幅不着调的样子,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秦富知道阿右看不得自己没有仪态,故意举止粗鲁。果然他气得青筋暴起,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阿左在旁边看得有趣,却依旧忍不住好意提醒,“一盏茶左右,你就得去跟阿右学礼仪,你如今这般捉弄于他,小心一会儿他公报私仇,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不会!”秦富义正言辞,振振有词:“阿右心胸宽广,性格豁达大度,哪里会与我这般小混混计较!”
      这变脸的速度也是让阿左瞠目结舌哑口无言,他隐晦的朝窗外一瞥,心思一转,不由“噗嗤!”一声笑了。
      被看破了心思,秦富尴尬的摸摸脑袋,默默的将腿收好,低头继续缝一朵已经看不出来原物的桃花。
      窗外的阿右脚步一顿,也是受不住僵硬的抽了抽嘴角,会武的人听觉都好,秦富这是故意说给他听的。真的是半分骨气都没有,随便吓一吓就软趴趴的了。
      哼!懦夫!
      阿右脚步更快,脸色不比从房间里刚刚出来好多少,反而更加紧绷。
      阿左最是了解不过了,笑完后擦了擦眼角的泪,不由幸灾乐祸道:“秦富啊秦富,你自作聪明,却不知有句话叫聪明反被聪明误!你赶紧将这几针缝好了,我好与你一起去见阿右。”
      阿左和阿右是亲兄弟,同一个母亲,但却不是同一个父亲,所以容貌上多少有些相似,两人一同长大,彼此之间也最了解。秦富马上反应过来自己可能马屁拍到那马腿上了,想到阿右的冷脸和那些惨绝人寰的训练就一阵蛋疼,赶紧舔着脸凑过去讨好阿左:“好阿左,可是要给我求情?”
      “不!”阿左将秦富凑过来的脑袋推回去,随即笑眯眯的说:“送你过去看热闹!”
      秦富:“……”心涩涩的…
      结果自然不必说,大冬天的在外面练习站姿,那冷风呼呼的刮,跟刀子似的往脸上刺。秦富在这边肩顶两碗水,还要防止它掉落,心里叫苦不迭,好家伙,前几日还是在屋里,这么快就享受到了冬日的冷冽。
      偏阿右心实,在不远处使一把长剑使得凌厉刁钻,剑锋总是不经意的指向面露苦色的秦富,泛起一片比冷风更无情的寒光。
      他都这样刻苦,外面只会看到他陪着自己在受冻,秦富连偷懒的借口都没有,冷得只能“嘶嘶…”的吸气,连声喊着:“阿右,我要去厕所!我要去厕所!我…”
      “你已经在一炷香之内去了十几次了!秦富,不要挑战我的耐心!”阿右咬牙打断她的话。
      “嘿!我说你管天管地,你还管得着我拉屎放屁啊!这是人身体的基本需求!”秦富得意一笑,眼珠子一转坏坏道

第6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