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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理解秦富的忧伤,她本不想带着跟屁虫一样的宁全。
      在富贵楼门前分手时,走在最后的阿左拉住了就要飞奔而去的秦富,在她手里塞了个墨色的荷包,沉甸甸的。
      “这是公子让奴交给你的,手里有银子心里才不会慌,碰到什么喜欢的就买下来,不必拘谨。”阿左笑容温和,伸手理了理秦富凌乱的衣襟,暗里冲她挑眉,低声道,“回来记得给公子捎礼物。”
      秦富翻了个白眼,扭身将手里的荷包丢给身后的宁全。眼神却越过阿左的肩头,看向了朝楼里走去的苏佾,只有一个背影,白衣墨发,衣摆被风卷起翻舞,像秦富看过的云,在天上舒展漂流,各种形状,你觉得他近在咫尺,伸手却触不可及。
      “好了,去吧!记得不要惹事。”阿左意味深长的拍拍秦富的肩头,笑容慢慢加深,了解她的为人,自然知道这句嘱咐有多实心实意。
      秦富直着眼睛将阿左放在自己肩头的手给撸下去,干脆利落的转身就走。相处的久了,你就会发现阿右是个磊落耿直的人,而阿左看着温和平易近人,内里却长了个筛子一样的心眼,不知不觉就会被他给绕进去。
      一点都不实诚。
      宁全抱着荷包,脑袋三百六十度环顾,一边手忙脚乱的往怀里面塞,这么多钱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看着每个人的长相都像是要来偷钱的模样。
      他双手紧紧环着钱袋所在的位置,弯着腰跟在秦富身后。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样看来,宁全在有些方面跟秦富还是很像的。
      阿左伸手摸摸下巴,玩味一笑,看着他们两人融进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再看不见,这才转身进楼里去了。
      自上次从丽苑楼离开后,秦富就再没有去过了,至今也过了一月有余,而林岩松最后的威胁也让秦富不时担忧。所以,她自上街就开始左右打量观察,生怕那人真的张贴画像,四处去寻访自己。
      莫不是忘了有自己这么一号人?
      当然不是,如秦富所想,丽苑戏班因为《梁祝》一炮而红,名声大噪,如今可是炙手可热。但和城也太小了,没有什么发展的余地,凑着这股势头,林岩松就将戏班带去了青州,要在那里扎根落脚了。
      即使这样,他也没有将秦富这个人抛到脑后,而是另有安排。
      此时,这个安排不出意外的找上了门,挡住了秦富的去路。他是林岩松随身伺候的小奴,那次在丽苑楼,他还给秦富送过账本,虽然一直都低着头。
      看到这人的第一眼,秦富心里就是一咯噔,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宁全,看完以后又不由嘴角抽搐。
      宁全已经退到离秦富很远的地方了,他紧紧环着自己的前胸,正紧张的盯着秦富对面的拦路人。为了自己怀里的银子,估计要是看到不对,宁全转身就能跑得干脆利落。
      ……淡淡的无语加心累。
      秦富扭头,伸手摸着下巴略微思索了一下。还是笑眯眯的走了过去,环住了那个小奴的肩膀,脸上挂着吊儿郎当的笑容,将他带到一旁卖瓷器的小摊前,“话说,你家主子可是让你给我送钱来了?”
      “公子去青州了,有人花重金邀丽苑戏班去唱《梁祝》,公子应下了,打算乘着这股风,将丽苑戏班扎根青州。到时用钱的地方多,公子说这个月就不给秦公子发红利了,直接算入了戏班的股份。”小奴名叫林枫,所有的奴人被主家买下来都随主姓,然后主家赐名。
      就如同阿左阿右一般,全名就唤苏左和苏右。
      而宁全完全是秦富懒得动脑,说要主子赐名的时候,她便说还叫宁全。当时宁全低着头,心里却又是遗憾又是难过,因为每一个奴仆都会被赐主家的姓,没有改名,就意味着主家并不是很喜欢。
      就因为这件事,宁全回去后还被父亲责罚逼问了一番,可他自己也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好,因此更加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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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