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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京中似乎是不太平。先是从料料峭继的雨季开始,雨水不断淅淅沥沥的,前些日子储二将军被贼人在暗巷中杀害,皇上震怒勒令刑部半月内翻案,并加重了京中的守卫还下旨宵禁时刻不许任何人外出,一时间人心惶惶,京城中仿佛风雨欲来之势般静悄悄的,各色酒楼和花楼都像是听到什么风声都不敢喧嚣游湖了。
      不过令人好奇的是,这个案件虽引起了皇上的高度关注,但最后却被刑部草草结案了,以一纸醉酒后疯臆之症而落下帷幕,皇上的态度既表明了事情的最后发展,京中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起案件中刑部的位置,若非皇上属意,他们怎么敢这般池晃晃的糊弄呢。
      一时间二皇子风头正盛,整日出入宫中酬勤满志,二皇子府每天来往宾客络绎不绝。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京中有谣言传出二皇子谢翡即将和威武将军府的小姐定亲,没过几日又传出唐软无意嫁与二皇子,更有越传越烈之势说将军府心高气傲不愿和皇家有牵连,并在府中招兵买马准备届时出走边关,也不知是何处传来的,并传的有鼻子有眼,让人不信也难。
      如此看来,皇上曾经那句:“朕欲与唐卿结秦晋之好”像似给了他自己一个透彻心凉耳光般的羞辱,随着谣传愈发广泛,将军府一时间成了众矢之的,曾经想要攀附的世家贵族也都感觉如鲠在喉般急与之撇清关系。
      威武将军府最近也风声鹤唳,勒令下人不许多舌,准备静静的等待皇上息声宁人。
      唐软这几日接到了父亲唐猛的来信,嘱咐她注意保护自身安全,必要时候可无需在乎身外之名,卸权归隐。
      信中说到中州贫苦情势严峻,大量难民衣不蔽体,难有食物充饥,已经开始出现父食子,老食幼的惨烈场景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京都的繁华让他有种大难将临的危机感。
      事实上,早在匈奴第一场侵略开始,中州就已被各个势力抛弃了,建国不久的大成在内乱刚结束的时候就立即把军将的权利收归国有,后期又设置文臣做监军,更是导致了军权的分化,往往一场战争需要的调令就要来来回回好几月,这在瞬息万变的战场如何能赢?
      中州地处偏远,税收远远抵不上国家的赈灾拨银,久而久之,皇上也放弃了此地,任其自生自灭,地方长官见无利可图便也早早不管了,所以现下的中州可谓是民不聊生,干旱加上冬季天寒,庄稼根本就活不成,农民只有等死。
      进些日来唐软见城中的风向变了又变,心中只觉一片寒厉。
      唐软静静的窝在软榻中,望着楚良给他细细换着她手臂上的纱布,还不时的轻声安慰着她。
      他昨日回来后见到她手上的伤脸色可谓是难看的如同浓墨,轻轻的揽着她不停向她道歉,平日里富有睿智的脸上只剩下一片没有血色的苍白。
      “怎么了,在想什么?”
      唐软见她闻声不语,便轻轻笑着抚弄着她的头发,“在担心谣言?”
      一头乌黑如泉的长发在楚良修长的指间滑动,见她闻声抬头看他,头上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上面插着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
      楚良见状,手忍不住的抚弄起她鬓间的步摇,见她小脸微红的泛着委屈的水光,轻笑一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唐软轻轻的抱住楚良的腰,“我不想嫁给那个劳什子谢翡,皇上根本就是在乱点鸳鸯谱。”
      “嗯,我不会让软软嫁给他的。”楚良抚弄着唐软的头,挺拔的身子弥漫着淡淡的喜悦之情。
      唐软听完,没有说话,只又把他搂紧了些

第十七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