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周围的人一个个咻咻的飞走了,宁双城还老大爷一样坐在太师椅上喝茶。
舒迢灯坐在他下首揪着裙角,“你到底会不会啊?”
宁双城看了她一眼,“你觉得我不会还跟着我?”
舒迢灯给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两指往身边挂着的剑上一指,长剑嗖的出鞘,稳稳悬停在了厅堂中央。
“你先上去我看看。”他说道。
舒迢灯噘着嘴,“上就上,谁怕谁……哎哟!”
长剑又细又滑,闪着水面般的银光。舒迢灯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假装没听见上座的轻笑。宁双城拉她起来,一脚平稳的踩上剑,另一只手一发力就把她拉了上去。
“站稳了。”他在舒迢灯耳边说话,气息揉进了她的脖颈。
舒迢灯觉得脖子上的温热有点不适,觉得那地方好像趴了只蚊子,很想一巴掌拍上去。
她刚刚伸手去拍,宁双城一把攥紧了她的手腕,紧紧压在腰下。
“站不稳还乱动。”他带着嘲讽说。
他们升入了云层,舒迢灯探头探脑看着脚下缩小的村落城镇,周围天空一片澄静,耳边呼呼的风声如同波涛汹涌,好似他们不是在天上,而是沉入了湖底。
脚下的剑实在过细了,舒迢灯站的两脚发僵,却丝毫不敢乱动。
宁双城这人着实嘴欠,见她不动了,又笑道:“哟,这就害怕了?就这还想着入宗门修仙?”
舒迢灯连脖子都是僵的,她冷冷的说:“宁少主,敢问你修为几何?”
“怎么了?”宁双城低头看她。
“我在想我修炼到什么时候才能按着你的嘴亲吻大地。”
“哦哟。”他攥着舒迢灯的手越发用力了,“志向远大啊。”
说话间剑身骤然侧翻,风好似形成漩涡把他们卷入其中。舒迢灯猛地转过身来,八爪鱼一样抱住了宁双城。
“你在干什么?”她怒道。
宁双城打了个手诀,“玩儿啊。”
长剑如同游龙,猛然向下俯冲,舒迢灯只觉得自己骤然失重,眩晕的感觉刚刚撞击到头顶,紧接着她的长发被罡风呼的扬起,长剑在半空以三百六十度绕进云层打了个滚。
“好不好玩儿?”宁双城笑问道,“我就喜欢玩妹妹。”
玩……你妈啊!
长剑霍然抬升,舒迢灯跌落剑尖向下直坠而去。坠落瞬间她看见宁双城在高空踩剑负手而立,罡风将他纯黑衣袂一拂而起,猎猎飞扬如战场纛旗。
他笑眼冷淡的看着舒迢灯坠下,唇角微扬,似乎在等她呼救。
哎我就不!就是玩儿!
舒迢灯朝他招手道:“宁双城我告诉你,我今天要是死在这儿了祁拓跟你没完!他可是男主!”
宁双城待剑俯冲而下,如长空猎鹰直掠而下,一伸手臂将舒迢灯一把揽上长剑。
“祁拓是谁?”他皱眉问道。
“你先告诉我你修为多少。”
宁双城一翻白眼说:“筑基后期。”
“啧。”舒迢灯看了他一眼,不屑的说,“才筑基啊。”
宁双城差点没被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语气气背过去,她一个引气入体都没有的,凭什么说“才筑基”?
“现在该说祁拓是谁了。”
舒迢灯仗着他听不懂,很理所当然的说:“男主啊。”
“什么?”宁双城皱着眉头,“这什么意思?”
“这是另一个问题了。”舒迢灯眨眨眼说,“你得再回答我一个问题来换。”
宁双城不耐说:“有话快问。”
舒迢灯一摊手说:“没话了。我不问了。”
宁双城铁青着脸把舒迢灯从剑上踹了下去,拎着少女领子直冲入远方云霄,一路破开云层,留下少女尖叫连连。
***
宁双城这个蛇蝎毒妇,快到泓明门的时候又把舒迢灯拎回了剑上。甚至很贴心的给她理好头发,一点也看不出来她被冷风吹了一路的迹象。
他们甫一落地,舒迢灯还兀自揪着宁双城领口大喘气,一个青衣修士便走上前来,抱拳礼道:“不知北嘉门少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得罪得罪。”
宁双城毫不留情的把人形挂件舒迢灯从自己衣领上扯了下去,笑着回礼道:“都是旧识,不必多礼。我不过随处玩玩罢了,幸蒙钟离少主不弃,可否在宗门内小住两日?”
钟离接笑道:“蓬荜生辉,荣幸之至。请。”
舒迢灯看着两个人骚话连篇的走远了,这才抚平胸口站直了身子。
她一转脸看见云?镆皇址鼋3??吖?矗骸靶∈γ茫?碌茏恿炫鄯?浣6荚谀潜撸?煨┕?グ桑?灰?砹耸背健!
舒迢灯打心眼里对不起小白鹤,一看见云?锓鼋>蜕窬?粽拧
她像被狗咬了一样猛地跳开,“师兄,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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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入宗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