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燕子洞洞口形似一只飞燕，里面却呈漏斗状，外宽，内窄，再往深里走就只剩下仅容一条船通行的甬洞了。甬洞不但狭窄，而且十分低矮，洞顶距离人头不过数尺，令人十分压抑，有时遇上形状不规则的巨大石块凸出来挡道，就必须低头伏身才能通过。甬洞弯弯曲曲，洞口很快看不见了，黑暗包围着我们，没有强光手电，没有头灯，两支火把仅够勉强照亮船前后不足十米的范围，在那之外就是彻底的黑夜。我坐在船头，凭着火把的光亮仔细观察这一段洞穴，只见洞壁基本呈圆形，岩石硕大，粗糙，多棱角，很少出现石钟乳，石笋，石柱等等溶洞里常见的溶岩地貌。只有偶尔从洞顶石缝倒垂下一排排细长的针状石管，那是石钟乳的雏形，它们还需要数万到数十万年才能长成真正的石钟乳，这说明这一段洞穴形成年代较近，才刚刚开始发育，但这只是开始，里面怎么样，完全是另外一回事。燕子洞，深着呢。
洞里静极了。只有船桨拨动阴河水的声音，船壳和水面摩擦而过的声音，火焰在灵牌头上呼呼燃烧的声音，水珠从洞顶坠落到水面的声音。寂静压迫着我们，我们竖起耳朵，捕捉每一种能够听到的声音。
“真安静呀，比我去过的龙宫、织金洞可静多了。”舒薇说，洞穴的回声作用使她的声音有些走样，听起来嗡嗡的象患了感冒。她转动着眼珠，不停的向左右看，向头顶看，还时常扭头向船后看。显然的，她很紧张。
“龙宫、织金洞没开发出来接待旅游团的时候，也和这里一样安静。”
我说，我的声音里也掺进
139[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