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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人孩子在沙地上奔跑,他的伙伴们追在后面,每个人种都有自己的特长,就像黄种人善于数学和计算,白种人则精于逻辑与哲学等等,黑人也有自己的特长——长跑,不少奥运级的长跑冠军都是黑人。
      当刘翔在中国成为大明星时,美国的博尔特也已经连创纪录,历届奥运会上黑人也都是长跑类金牌的常客,而他们都来自于所有黑人共同的故乡,非洲。
      当殖民时代时,殖民者抓捕了成船成船的黑奴送往非洲,而在他们的故乡,留下的黑人们更是比自己的欧美亲戚们更精于这项传统艺能,比如这个孩子,老实说,他的速度放在一般国家绝对能进国家队。
      但在这儿,他们所有人都能跑这么快,这是生存的选择,在非洲的土地上追猎动物,逃避无处不在的战乱都需要双腿,如果这还能跑得慢,达尔文都不答应吧。
      非洲孩子一个箭步越过沙丘,从空中飞扑而下抓住了那东西,他扑在地上随后高举起自己的战利品向同伴们炫耀,那条长长地蜥蜴在他手里挣扎着扭动。
      他的伙伴们都跟了上来,他们有说有笑的靠近过来,用马里土话嘟囔着,他们走着但突然笑容就凝固住了,孩子们停了下来,指着头顶的什么东西大叫起来。那个抓着蜥蜴的孩子被一轮阴影笼罩而过,他也抬起头望向天空。
      他眼睛瞪大,双手一愣的瞬间蜥蜴挣脱了束缚弹射起步逃走了,但它其实没什么可担心的,他身后的追猎者根本没想去管他。
      非洲孩子仰望着天空,他们站在大地上被阴影笼罩,那影子来自于天空中遮天蔽日的运输机,它们高低不一,但如秃鹫群一般从天空中飞过,甚至遮挡住了撒哈拉永远明媚的太阳。
      孩子们指着运输机大叫,在运输机的侧身腹部上,象征着外籍军团的三色法国国旗上,搭配着的燃烧手雷正在太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茫,仿佛被点着了一般熊熊燃烧。
      那是法国的制式运输机A400M从高空中掠过,它们银色的机身与机翼,在太阳下熊熊燃烧,铝合金表面上炽热的火风呼啸过去,在机身侧面的窗户上拍来一片片吭呲作响的沙石,刘子航坐在机身里,俯瞰着外面掠过的土地。
      赤红的大地上有一个个村落,好像蝼蚁一样,黑人们奔跑在其间遥相呼应,不时有人指着天上飞过的运输机。据说有些原始部落从未见过飞机,会把天空中的运输机当成神明的座驾,不知道在这些部落看来是不是这样。
      那这么来说的话,在机舱中的他们,不就是诸神的天使吗?不对,是死亡天使,从天而降端着法玛斯突突突,然后再用雷明顿大口径狙击枪发射高爆穿甲弹,还有米兰反坦克火箭弹留下一连串爆炸,接着帅气的转身的天使。
      因为男人从来不看爆炸!想到这儿,刘子航顿时觉得自己脸上的反光墨镜都如天使的战盔一样,连同这自己都英明神武了起来。
      “我说,那些阿斯塔特,星际战士也是天使对吧?告死天使。”刘子航向一边上的老贾大声问道,A400M啥都好,就是螺旋桨的声音太大了,机身又不隔音,坐在里面就像是坐在一台运转的洗衣机里。
      “准确点!是帝皇的告死天使!当然了,除了那些叛徒!但他们至少曾经是。”老贾扯着嗓门回应他,两人坐在一起,靠在机舱两边的铁质长椅上,所有伞兵都排坐在两边,就和春游时的小学生一样。
      他们也在春游,但只要跳下去,就会给当地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而这些印象的制造工具就在每个人胸口,沉重的伞包挂在面前,法玛斯则挂在下面,垂在大腿之间的位置。
      “再给我说一遍,它们是怎么背叛的?”刘子航大声问,同时调整了一下面前的防弹背心,弹匣在他的胸口左右摆动,与伞包上的挂件磕碰出各种声响,“他们背叛了帝皇,选择了投靠混沌掀起了叛乱。”,“我是问,为什么?”。
      “天晓得,GW说是荷鲁斯不相信帝皇,不相信自己的父亲,怀疑他会杀了自己的儿子们,还有他们的军团。”
      “真的?一个父亲会杀了自己的儿子?毫不犹豫地?”,“老刘啊,你可是在社会主义红旗下接受过义务教育的人,有必要我这个死老美来告诉你玄武门之变吗?”老贾吼道,挥起手来仿佛在握刀,“李世民当年可以眼睛都不眨的砍了自己的兄弟,还差点砍了自己老爹,你说呢?不是那句话吗?最是无情帝王家。”
      的确,刘子航心里想着,他中学时学过玄武门之变,其实之后整个唐朝都充斥着类似的故事,安史之乱时皇太子逼退自己的老爹,武则天罢免了自己的亲儿子,还差点把他杀了,在往汉朝来说,父子相残的故事也不在少数。
      是啊,权力的确会让人忘记一切,感情就像是一张薄薄的纸片,在权力面前不堪一击,只是谁来搓破他而已。
  

序章: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