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从耳畔呼啸而过,刘子航从天而降,他头戴着护目镜所以眼睛还可以睁开,不然跳伞时开眼?我推荐巴黎有一家不错的义肢店,80年老字号,属于1917年,一战后转给一战伤残老兵做假肢。
啊不对,两只眼睛都没了,貌似不是那家店铺可以解决的问题,你还是蒙着眼罩好了,就和日漫里的忍者一样,老帅了!
但刘子航不想当小日本的忍者,咱们中国的武侠才帅!话说咱们武侠体系里有盲眼的高手吗?貌似有一个。盲眼扫地僧?听老贾提起过,而他是从他那被金庸熏陶的老爹哪里听来的,传说那是个高手,拿着一只扫帚打遍天下无敌手。
刘子航也是这样一个高手,从南美到非洲,再到中东无敌手,只不过他走江湖的家伙事不是扫帚,也不是倚天屠龙刀,他的家伙比这些更猛,更带劲。
法玛斯挂在伞包下面随风震动,勃莱塔M92F手枪佩戴在他腰侧,与被紧紧束缚在一起的手雷们在一起,迷彩衣在炽热的狂风中猎猎作响,帽子被强风膨胀开,好像是已经打开的降落伞。
但真正的伞包还没打开,刘子航跟在马卡洛夫后面,就像无数次的训练时那样,马卡洛夫带头飞在前面,刘子航跟随在后面,他们在空中排成一条线,雪白的降落伞牵引绳在后面拉扯而开,将巨大的圆伞从背包从拖曳而出。
巨大的降落伞凌空而起,牵引力让刘子航顿时向上一抽,浑身被牵引力甩起,他的身体从自由落体变成了双足向下的下降。
他看着下面的马卡洛夫,抬起头越过降落伞的边缘,见到了运输机从上方呼啸而过,而在钢铁巨鸟的阴影下,一朵朵白伞撑开在天空中,好似在夏天的天降大雪,只不过这些雪花,当你碰到他时你会感觉到刺骨的寒冷。
血流干时的那种寒冷。
刘子航俯瞰下方的小城市,那座沙漠中的小城中所有叛乱分子都紧张了起来,马里虽然官方语言是法语,但显然,这种深入内陆的地方语言普及率相当感人,大部分说的都是土著话,刘子航是一个词都听不懂。
但他们很乱是看得出来,从空中俯瞰城市,街道中乱作了蚂蚁巢,在屋子里寻欢作乐的恐怖分子们大吼着鱼贯而出,他们的指挥官站在桌子上举起AK对天开枪,一边和东非雨林里的大猩猩一样乱吼。
他的手下们抓起随便放在各处,丝毫没有任何管理意识,甚至没有保养的AK和RPG,讲真,AK真的是最适合这种大区的武器了,因为它不需要保养啊!你真的指望这些***叛军会知道啥叫保养武器?
以前在解放军时,班长总是告诉刘子航,枪就是你的女朋友,对它要好,而如果这些话成立的话,非洲***叛军简直就是纯纯的渣男啊!他们的那些AK炸膛了,他们大概率也只会随便找下一把,接着突突而已。
老欢乐了。
城市高处的土坯房上戴着钢盔的***叛军冲了上去,他和几个同伴抓起架在上面的德什卡重机枪,对准天空就是一阵突突突,子弹呼啸而来,但刘子航根本没在慌。
先不说***叛军有效枪法距离大概也就六七米,隔着这么远他们能不能大中,而且,军团也不是自己单独来的。
迅猛的爆炸在屋顶上炸开,土坯房的碎土块漫天飞舞砸在街道上,让那里的***叛军们被打得四处乱跑,就和一群马戏团里的豚鼠一样在狭窄的街道上抱头鼠窜。
几架“虎”式直升机从城市上方呼啸而过,领头的头机一个灵活的甩尾从崩塌的建筑前飘过,漂移到街道前方后机炮降下咆哮,怒吼的炮火扫过街道,如雨点一般打得那里一片沙土飞扬,其中还混合着不少的碎肉。
胳膊与断腿落得到处都是,刘子航看着直升机无情的释放着火力,远处的一发火箭弹打在城市之中,高大的现代建筑轰然倒塌,它钢筋混凝土的身躯如碎裂的巨人般坍塌。
在炮火怒吼时,刘子航也落在了地上,巨大的冲击力作用在双腿上,一般人这么落地腿直接就断了,但刘子航身经百战,早就这样跳过几百次了,区区80米的伞降根本不算是,他落在地上,一个翻滚后原地起身。
他熟练的抓住面前飞起的伞绳,避免它在北非的狂风中把自己的带跑,紧接着刘子航敏捷的双腿展开固定住身形,手指灵活的在胸口如舞蹈般跳动,解开了那些还连在自己身上的降落伞绳索。
铁钩脱扣瞬间,它们如脱缰的野马一般飞了出去,一般来说伞兵还需要把这些降落伞好好的收起来,找个坑埋起来,这样才不会被敌方的巡逻队发现而暴露,但现在这都没必要,这是突袭,又不是渗透。
老实说,刘子航更喜欢渗透一点,游戏里强攻倒是打得爽,比如使命召唤里端着枪冲上去突突突突,潇洒帅气,身后留下一串爆炸,在戴着墨镜潇洒的和伍兹跳上直升机,再来一句“好样的梅兹”
刘子航打游戏时一直很不喜欢潜行,太憋屈了,躲躲闪闪不如干他妈的无双!但真打仗后他巴不得天天潜行,为什么?因为他没有呼息大法啊!挨了枪子真的会完蛋啊!
马卡洛夫落在刘子航前面一点,他也揭开了降落伞,灵活熟练的把枪从枪包中取了出来后朝刘子航看来,“准备好了吗?”
“时刻准备着!”刘子航也抽出枪,猛拉枪栓听见清脆的子弹上膛声后向马卡洛夫竖起大拇指,他身后老贾也一个箭步靠了过来,他扛着一把M249班用机枪,用他那加州男孩的灿烂笑容朝马卡洛夫竖起拇指。
马卡洛夫看向他们后面,漫天的白伞已经没剩多少了,运输机的阴影从大地上掠过,照在这些已经落地的伞兵身上,大地上白伞一半飞起,另一半则垂落在地上,让黄沙覆盖的西非大地一下子就和阿尔卑斯山的滑雪道一样了。
“好,行动!”马卡洛夫大挥一臂后端起法玛斯冲向了山坡,他总是这样身先士卒,不是兄弟们给我冲,而是兄弟们跟我冲。
苏联式的领导颇具感染力,仿佛有一股力量注入了大家伙的体内,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战士们顿时全部热血沸腾起来,就和新兵们初临战争一样,肾上腺素飙升,让他们纷纷怒吼起来跟上了他们的营长。
刘子航向老贾点头示意,后者笑着猛地拉动机枪枪栓,两人相视一笑后刘子航冲了上去,他端着法玛斯跟上马卡洛夫冲过了山坡,他冲上山丘,手中法玛斯枪口对准下方连续点射,子弹精准无误的打中了城市边上土屋门口的几个黑人叛军。
他们载倒进屋子里,有的直接把窗户打碎了,一头仰了进去,从窗口后面戴着贝雷帽的***叛军冒了出来,用土话后者抄起AK对准了刘子航。
但一股猛烈的弹道立刻打在了他身上,把他本来就没多少的体恤衫打得更不成样子了,他血肉不清的倒在地上,刘子航向后看见了山丘上的老贾,他朝着机枪,半腰扫射过边缘的所有土屋,在他身后军团战士们冲上山丘,抬起枪口将迅猛活力倾泻到敌人身上。
子弹如雨点般打在土屋之间,土块碎裂横飞,其间夹杂着粘稠的软组织,黑人们栽倒在地,刘子航大步上前,手持法玛斯几个点射干掉了从一家杂货店里冲出来的十来个黑人,接着拔下手雷,扯掉保险后扔向了屋顶上的高射炮阵地。
一阵爆炸后伴随着威廉式的尖叫,一个冒烟的***叛军落了下来,刘子航一下子靠到了墙边,马卡洛夫靠在另一边,两人对视一眼后彼此点头,刘子航在取下一枚手雷扯保险扔入门后,爆炸冲击波冲了出来,还伴随着一声惨叫。
冲击波刚刚结束的瞬间,刘子航和马卡洛夫以标准的CQB动作突入屋内,光学瞄准镜快速锁定目标,扳机扣下火光乍现,枪口如火龙般吐出一连串子弹,将屋子里剩下没被炸的人仰马翻的***叛军们全部射倒。
刘子航一枪爆头一个***叛军,接着甩过枪口在扣扳机,7.5mm口径子弹破空而去,带着凄厉的呼啸声把桌子后的***叛军打翻在地,他向后栽倒时把桌子都弄翻了,桌上的所有东西全部洒了一地。
那是一大把塑料小人,刘子航停下脚步好奇又诧异的看着地上的小人偶,此时老贾也跟了进来,他端着机枪快速的扫视屋内环境,随后才注意到那些棋子,“卧槽?这儿的人也玩战锤?咱们的同好遍天下啊!”
“是曾经。”刘子航指了指边上一只腿挂在桌子上,半身栽倒在地上冒烟的黑人,老贾立刻露出了兔死狐悲的表情,在胸口画着十字,“哦,我亲爱的战锤同好们,愿帝皇指引你们的灵魂。”
“你搁这儿踢馆子呢?本地信***教啊哥!”,“这有啥?帝皇乃是人类之主,什么耶稣基督,真主佛祖都是他!湿婆神和梵天都算,不认的都是异端!”老贾义正言辞的宣布道,表情好像这是不容争辩的事实,刘子航苦笑起来,心想说,好家伙!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一次性能把所有宗教得罪一边的说法。
“好了,闭嘴,分配任务。”马卡洛夫站在手雷爆炸后烧焦的屋里,转身对刘子航和跟进来的几个军官,“二连去抢占清真寺高地,三连,市集广场把那儿的皮卡都炸了,刘子航,你的一连跟我走。”,“遵命,营长同志。”,“收到,同志。”
几个连长都跟着一起搞怪的敬礼,听着他们说同志,刘子航说还没啥,另一个俄国连长也就算了,但二连长,你可是个美国人啊,自由灯塔国的人说同志你是搞啥?
马卡洛夫懒得理会他们,摆了摆手后便端起枪来,“好了,执行任务去,刘子航,带你的人跟我来。”
马卡洛夫冲出了小土屋,出门时一边某个***叛军抄起砍刀就砍了过来,但他低估了马卡洛夫,苏联男儿抬起枪接住柴刀,接着一脚把他踹开后拔出刺刀,以刘子航在解放军式也训的刺刀术上前一刀刺杀了***叛军。
那手法和解放军的一模一样,看起来师从同源啊,马卡洛夫从***叛军胸口拔出刺刀,抬起枪口对准街道上迅猛开火,法玛斯枪口的火光照亮他那金发的脸,周围飞来了子弹打在周围,但他却临危不乱,躲都不躲。
刘子航和老贾对视一眼微微耸肩,随后端着枪冲了出去,刘子航法玛斯切换到全自动模式,这种步枪的射速惊人,一分钟就可以打出250发子弹,在刘子航手中它变成了一把机枪,而且是一把精准的机枪。
子弹呼啸而去打翻了好几个***叛军,老贾跟在后面,他提着真正的机枪在刘子航身后甩枪开火,迅猛的炮火呼啸而去,把街头杂货摊后面的黑人全部打翻,他们面前的水果也都炸开了,和水果忍者里的一样。
第一连的战士们从建筑周围的街道上出现,法玛斯,G38,HK416和M4A1齐射,北约制式子弹洞穿滚烫的空气,在街道上展开了死亡的结界,只要出现在这个范围中的任何人都必死无疑。
老贾手上的M249怒吼咆哮,弹链甩动着打出一连串炮火,街道口的***叛军刚刚冲出街角就被扑来的弹雨撕碎,从固体变成液体洒在了身后的墙上,而在他在墙上做的抽象派作品便,一辆全副武装的武装皮卡开了出来。
站在车斗里的***叛军端着重机枪,对准街道这边的军团战士们猛烈开火,大口径子弹呼啸而来,扫过之处的墙壁纷纷碎裂,呼啸而来的子弹打中了刘子航身后的印度籍战士,他是个锡克人,头上缠着白头巾,但一瞬间就被自己的血染红了。
刘子航立刻拖住他,单手持枪对准街口猛烈还击,一边拖着他向后撤退,军团战士们纷纷向四周隐蔽,躲在掩体后面。
老贾冲上来拽住印度人的另一只肩膀,把他拖到了花坛后,他用印地话骂了一句,老贾笑着拍了拍他,“别骂了,至少没死不是?”
他说着端着机枪弯腰靠到了花坛边,他探出头去,但刚刚伸出去就被大口径子弹压了回来,花坛被打得碎片横飞,各种碎土块混合着瓷钻碎片漫天飞舞,老贾躲了回去,但脸上还是挂着笑,“和星际战士的爆弹枪一样啊,咱办啊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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