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烧糊涂了,说的话也莫名其妙,前言不搭后语。
“那你是不是我的真亲人啊?”
白簌缪揪起他的头发,满脸期待。
“是。”
“那你叫声姐姐,我听听。”白簌缪满意的揉了揉他的发丝。
他没吭声,
不用想,后果很严重。
白簌缪用力扯了扯他的头发,声音沙哑带着警告,“快叫。”
“姐姐。”
她发烫的额头抵在他脸侧,傻乎乎的笑,“真好听,再叫一次。”
沈润祀神色暗沉,低哑的说:“白簌缪,你别得寸进尺。”扯下挂在他头发上的爪子,在她手背上捏了捏。
白簌缪:“好痛…呜…大骗子!”肩膀止不住的抖动,发出轻轻的抽泣声。
沈润祀双唇紧闭,发丝凌乱极了。
他的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别过头,“才不是骗子,回家再叫,不许闹了。”
白簌缪停止了啜泣,乖乖的窝在他怀里,让他给她顺毛。
怎么这个爱好还没变?
真幼稚,可他才不是她的亲人!
沈润祀照顾了白簌缪一晚上,谁让她矫情,死活不肯去医院。
他嗓子都哑了。
一直让他叫姐姐,他一停,她就哭。
明明就是她一直在报复他,又疯又傻,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是故意生病的。
白簌缪额间上的伤口随着身体的翻动,渗出一丝血迹,很快便吃痛的皱起眉。
沈润祀用棉签蹭药,她呼吸都加重了,不安的拽着他的衣袖。
白簌缪迷瞪着睁开眼,“你懂不懂怜香惜玉?”
沈润祀闭目塞听,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
他在报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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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苦肉计,真幼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