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被人挠猫似的摸过,姜眠闷哼声,很快被拖拽进去明白傅斯庭要害的可怖。
她咬过的地方留下小半圈红痕,混乱之下牙尖哪顾得上咬几乎成了摩挲,偏偏傅斯庭捏过她后颈声线低哑:“咬得不错。”
傅斯庭俨然是个严苛老师,一丝不苟钳着姜眠。他教人出手前要耐心做局,任何一点细微变化都藏着搅动人心的利器,该趁时拿捏掌控,退或进,比如她的恍惚吸气或颤抖,眼角掉落的泪或挣扎往外伸出的手。
教导未免令人头晕眼花,浅色瞳仁被水色晕开而傅斯庭低沉声线从她耳垂间擦过,冷淡体温被她烫得温度回升。原本只是厮磨一下可他沾了些瘾不大节制般紧拥着她。
他偏爱将姜眠尽数抱在怀里,手臂从腰间穿过停在脖颈上将她往后拉,脊骨贴在他身上。感受到她的温度心跳好像才能将她同化成常人。
窗外雨夜嘀嗒,傅斯庭骤然回想起他尝试触碰人类情感的一个雨夜。低头时缩成一团的哭脸和身下失魂的小眠重合,他顿了下,而后用力吻住她。绞住狠狠吞含仿佛要将人拆分嚼进去,凶狠吮至姜眠后颈连着头皮阵阵发麻。
茶香似回应绕上来,拽着他向前。明明骨间剧痛已寂静许久,傅斯庭却莫名有种事物脱离掌控的失重感,因此寡淡外表下更加凶狠。
姜眠混乱颠倒,傅斯庭在这时有些赞同姜眠看公寓的选择。这里实在太小太狭窄,才令小眠齿关费力合着,不大成功的阻止音节溢出。
若要换房子,傅斯庭名下有不少房产。他住得不多,大多冰冷同一色调。如果姜眠喜欢,可着人将墙壁涂抹成她平日里看过的杏色或是玫瑰的红。如果她喜欢,那么装点的壁炉墙纸沙发都可挑选,还可把房间扩大倍,容纳两张书桌以便他处理冰冷琐事时抬头就能看到她。
什么房子都无所谓,傅斯庭早没有过家。想来姜眠也是一样,他重重压过舌尖又觉得姜眠太好哄了点,项链大衣漂亮的房子都不要傅斯庭犹觉这些太少,他想给姜眠的更多。
如果姜眠喜欢,做没有味道的粥傅斯庭也无妨。他本不在意吃饭喝水这种本能欲望,姜眠不愿做便请教王妈推荐相识靠得过的人来,只是不要菲佣不要吉隆坡回来的人。
他更喜俯身在她混乱间吻她,冰冷印上两瓣唇,禁欲寡淡似的舔过,沉沉目光凝视着她没有焦距般的瞳仁,指腹拭过无意识落的泪珠。
倒也是咸的。
“不想学了?”
“但还有很多可教可浇的,小眠。”
姜眠眨眼水珠就坠下来,耳边极细微的喘声令耳朵大片烧起来,舌根都发麻。她额头抵在傅斯庭胸前期期艾艾要投降,反倒被拢过来哄骗着说主动求学便很快结束,直到小腿绷紧到发晕才恍然知道自己上当可这时哪还有惩罚谎言的力气。
又不能发出声,只能听着傅斯庭刻意喘下的令她耳红瑟缩的吸声,听他继续教导唤小眠来学习,听他说这里的每一寸他都很喜欢。姜眠含糊中问他为什么是她呢?傅斯庭重重吮过,直到她舌头发麻。
傅斯庭说这里、那里,喜欢掉眼泪的眼或别的地方。吻也印证似的掉下来。姜眠一面觉得他骗人,一面却无法控制在他掌心下佛珠紧绷着锁过一瞬。
她不是钻牛角尖的人,就算是因为他漠然的计划,这种事也是有现有后的。你看他随机选的从行凶者面前大摇大摆路过的车,傅伯青不过是个随机选项,姜眠也是。是后来傅斯庭在随机选项里见到她,说珍重她也不一定都是谎言。
那个电话号码别有用心,姜眠还记得傅斯庭说自己被动了手脚的事,所以并不打算不说这件事。她很快把号码连同录音对话整理下来,存在邮箱里准备发给傅斯庭。
这么一想似乎那天来撞姜眠的车也是有迹可
第24章 谎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