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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有福气的情感,再转身就该勇敢留下来。[2/2页]

娇蛮 画双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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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就是吃醋,你电话里,不是吃醋是什么。”她并不在意他的打击,非要指出并圈出重点,让他承认。
      “没有的事情,你想让我怎么承认。”
      “你骗人。”
      “你如果是想让我承认在乎你,满足你的得胜心,这样的话,那就算我在吃醋了。”
      她气更加不顺,本来是要消灭他的气焰,弄到最后,显得她在无理取闹一般。她觉得无言以对,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那种胜券在握的游刃有余,看的她一阵烦躁,恨不得伸手去撕下他的面具。
      他此时的心情明显十分愉悦,笑容溢满眼角“现在想想你住在哪个酒店。想清楚再回答。”一字一顿,意有所指。
      “你笑什么。”她被他这样的笑容,气的郁结。
      “我笑了吗?你看错了吧。”他表情无辜又纯善。其实内心不定怎么开心。
      “你还说你没笑,你明明就是在笑。”
      “行行行,我笑了,难不成我要哭吗?”他便看着前方的路况,便出声打趣。
      车子也终于到了红绿灯路口,她找准机会,拳头落在他身上揍他出气。他越发笑声朗朗,捶了他好几下,他的胸膛硬邦邦,而她除了手疼,气一点都没消。
      他拿手揉揉她的头发,把她整齐的头发揉乱,然后拍拍她的背“后面喇叭在想,先坐好。有气晚上慢慢撒。”
      她抬头便看到路口已经是绿灯了。他望了她一眼,在后面尖锐的喇叭声里,启动车子。
      过了一会,她狠狠瞪他一眼,然后伸手就在他放在腿上的手臂拧了一下,他疼的直吸气,才把手拿开。
      “你看都红了。”他看了一眼她拧过的地方,一片嫣红。抬手放在她眼前。
      “谁让你骚扰我。”她抬手整理被他揉乱的头发,拿出化妆镜,左右照半天,才理好自己满意的效果。
      他装作没听见,中途接了个电话。对面好像在和她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只听他拧眉紧锁,语气也是一贯对外的疏冷。
      “嗯,等我回去再说。”他草草的收了电话。
      “很急的事情吗?我去五月花酒店,不顺路的话,你把我放在路口,我打车回去。”她到底今非昔比,忍不住问,按道理此时大概是快到上班时间了。耽误别人的正事,到底心里多少会有点欠疚。
      “顺路。”他淡淡回到。然后车子提速,和来时一样,一路带风开到酒店门口。
      “你先上去睡会儿,我下班了过来接你。今天别回去了,嗯?”下了车,热风扑在脸上,日头烈的分分钟流汗。她走出一截,他喊住她,正色道。
      “知道了。”回身眯起眼睛,不情不愿的在他的压迫之下应承到。然后立刻转身。
      一下午,工作效率都提高不少,本来电话里说的极难搞的事情,另辟他境的也给弄好。
      “周副市长,今天心情不错嘛。”他一下午脸上都挂着笑,看的一起共事的下属,都忍不住笑着问到。
      他只笑笑不语,随即埋头看堆积的文件。
      “过来开门。”他手握电话,站在酒店门口。她声音软软蠕蠕,明显是睡梦中的声音。
      她踢踢踏踏的跑来,开了门,也不看他,回身继续往床上扑,他从外面进来,身上裹挟着热气,拦腰抱住她,截住她准备扑向床上的身子本来开了空调的房间就偏冷,她身上浸透着凉意,甚至有些冷,他的身上热烘烘,她眼睛都挣不开,在暗黄的环境里,也懒得动,他抱着她,微微用力吸吸鼻子,闻着来自她身上的馨香。
      她脸靠在他怀里,暖暖的,搂着她的腰,手臂坚实,让她觉得十分安定,忽然想起来今天张镇说的那句话,不要拿过去当现在的参考。
      她其实也不想纠结那么多,但是她………或者他……。他的好她总觉得是有限的。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他声音放柔许多,她乖顺的跟白天炸毛的样子判若两人。半天她才说“张镇身上应该有许多故事。”
      他这下哑声苦笑一下“这下我是真的吃醋了,你在我怀里想着其他男人。”
      她吃吃的笑出声,笑的停不下来,半晌之后反而伤感的说道“你还怨我吗?”
      “我也有错,当时是我太自私了。”他抚摸着她的背,像是在安慰她,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于是她也不知道他此时内心想问的话。
      人还窝在他怀里,她慢慢发觉有一株异样的情愫在内心复苏爬升,像藤一样,自有其渴望的行径,然另一面,傲慢的个性又让她倔强的不愿翻开土壤,暴晒在丽日之下。
      她抬起手臂,放在他背上,有什么要脱口而出,但是却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两个紧贴的心,却看不见彼此的脸。
      后来他到底哄着她,退了酒店,当晚入住他家里。
      她站在他家门口,挑眉问道“你都是这样邀请女人来留宿的。”
      他失笑,扶了一下额“你是唯一一个。”
      她有时候别扭的很,就是喜欢他说些,甜言蜜语,原来这么久,还是改不了。她嘴角染笑,眼里星星点点闪着小星星,轻抿下唇,压住内心的欢喜,装作不在乎,从他身边走过。
      转了一圈,一室一厅的房子灰色调的家具格局,从拖鞋到沙发,再到一些固定的书架摆设都是清一色的标准男性基调,并没有看到什么女性化的东西威胁她的视线。
      “上次那个方小姐,来了住在哪里?”她仍不死心,连旧账都翻了出来,不想放过他。
      “人家过来看亲戚,自然住酒店或者亲戚家。”他没等他继续往下说,赶紧解释道。心里却像是浸了蜜糖一般,又甜又憨。
      “那你跟她什么关系。”她仍然继续追问。
      他过来拉她,谁知她一把甩开。“说话归说话,你少拉拉扯扯,除非你心虚。”她现在是占理的那一方,自然要好好利用身份优势,该打压就打压,丝毫不可心软。
      他再次失笑,知道她心里仍然有邪气,有心闹他,却也不直接点破,配合她演下去。
      “没什么关系,你放心我已经表过态了。”
      点到即止,她也不再多加追问,你睡沙发,刚刚你说过的。”
      “饿不饿,楼下有家小馄饨味道还不错,下去吃点吧”他也不回她,有意的转移话题。
      两人相携下楼,并肩而走,五分钟左右的路程,就走到馄饨店,他点了两碗。热腾腾的馄饨端上来,上面星星而落的虾米,和紫菜,皮薄,香气四溢,闻起来十分有食欲。但那一撮小葱,让她微微皱眉,
      他拖过她的碗,用勺子轻轻瓢起葱花,落到自己碗里。才推给她“可以吃了。”
      宽口碗,一目了然,一碗馄饨也就10个左右,她盛了两个放进他碗里“我吃不了。”其实是看他不够吃而已。
      他笑着接连两下都盛起她夹的馄饨,一口一个。
      吃完她鼻尖沁出细密的汗,脸颊红扑扑的一层绯色。他背上的汗沁湿了。衬衣。
      两人又慢悠悠的在小区绕圈子,绿化带附近倒是没什么人,一路走来也只有两人,他握她的手,她甩开,他再握这下仿佛是故意一般他也不拿劲,她一甩便能松开的力道。半晌,她懊恼的喊到“有蚊子咬我”然后不停的抓露在外面的胳膊,弯下腰去抓腿上痒处。虽然说已经立秋,但偶尔秋老虎,还是会出来作祟,这里树木葱郁,更是蚊子成群。她被咬的心烦气躁,回到他的住处。
      他先去洗澡,她洗完出来,他正湿着头发,坐在客厅看电视。他把所有的台都按了一遍,末尾的时候,只好跳到经济频道。看她出来,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擦点药。”她指指茶几上的药膏。
      她才闷着脸坐在他身旁。她挤出药膏涂抹在胳膊上,他望了一眼她的腿,白皙修长,膝盖圆润有光泽,细长的小腿肚微微泛着虾红,她低头专心的涂抹,空气里飘散着浓浓的药材味道。混着她身上特有的馨香,窜入他鼻腔。引出寄存在体内,每逢到她便欣然苏醒的欲,沿着血管筋脉,四处漫步。他沉着声“我给你涂,你看你涂的哪里都是,头发都是药膏。头发也被蚊子咬了吗?”
      自顾自的拿过她手里的药膏,把她腿放在自己腿上。然后挤出一点食指打圈,涂在她被蚊子叮咬的几处。他低着头,用指尖揉摸,发间的水珠落在她的腿上,迅速晕染散开,心里有股热气奔窜,空气里那股暧昧气息饶富兴味的在两人之间流窜,如水光,蚕丝,流萤般隐秘的线索,把两人紧紧地缠缴在一起,然后,在这清凉的冰宅之中,一束火光穿过,划过梁椽,最大一簇火星,飞落在两人缴缠的臂膊之上,哔哔啵啵的发出芒光。
      她抓他的背,有气无力拿出最后一丝力气,用脚蹬他,狠狠的说到“睡你的客厅去。”
      “沙发那么小,腿抻不开。”他闭着眼睛,装累。一动不动的,反而把她的腰搂的更紧。
      “那就睡地上。”
      “感冒了怎么办。你继续照顾我吗”空气里尽是药膏的味道。
      “那也是你活该。”
      “人都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不说一汪泉水要你报,你就一报还一报,也是好的。”药膏是中成药,里面有草药,仿佛能透过这药膏追溯到秸秆时候的芬芳气味。
      “我什么时候欠你了。”
      “那年在肥多家,你中暑的时候,不记得了,嗯?”他尾音上扬,故意挑逗她。然后捏了捏她的脸。
      红润异常的脸颊,茫茫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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